“我胡说吗?依我观察,你爱我的心比我想像的还多,否则也不会因为担心我而跟来。”他眼底闪著诡魅的笑意。
“你错了,我不是担心你,我是担心……担心刘荧。”她倔将地道。
“你的意思是你喜欢他?”他勾起嘴角,压根不信。“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对不?”
她此时的表现就如同在石屋时那般青涩、无知。
“我……”胡蝶的心乱了,可她想起那一次的经验,那抹疼意便令她禁不住发抖。
“傻女孩,那次我把你弄痛了吧?”她不寻常的抖意明白地告诉他,她害怕他的触碰。
“不,不要再提了……”她直摇著脑袋。
他忽地俯近她,热唇贴在她耳畔吹著气,“别怕,上回或许是我太过粗鲁了,这回我会温柔点,让你好好的感受男女肌肤之亲的美好……”说时,他的手探进被子里,在她的每一寸肌肤游移……
胡蝶心口一颤,在上官狩的撩拨下,娇媚的胴体渐渐发热、虚软。
他正想进一步取悦她时,突然,门外传来小二的敲门声,“客倌,我们掌柜为了答谢您,特地送上两壶好酒。”
“该死!”上官狩咒骂了声。
胡蝶乘机跳下床,迅速拿起自己的衣服,躲进屏风后穿上。
上官狩瞧她那害怕的样子,不由笑了,“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的。”
当晚,上官狩没再对胡蝶有任何侵犯之举,甚至没有跟她同床而眠,而是坐在椅子上打坐到天亮。
胡蝶躺在床上一直望著他专注运气的神情,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从没恨过他,只是怨他对自己的残酷,而明白他当时是因神志不清才做出那样的事,她也无法再怪他了。
既然不恨,那潜藏在心底的爱意,也在不知不觉中滋生,蔓延的速度之快,让她发现时已阻止不了了。
翌日天方亮,用过早膳后,他们继续往北而行。
上官狩少了平日的调笑,始终沉静不语,胡蝶则紧跟在他身后,对他异常的表现感到不安。
他到底怎么了?他不说话逗弄她,她该感到开心才是,可为何却有种闷得透不过气的感觉?
“你怎么不说话了?”忍不住心底的疑惑,她还是开口问了。
“我不说话你不是乐得轻松?”他回头笑睨著她。
“我只是……只是觉得奇怪而已。”她不喜欢他这种轻慢的态度,索性不语了。
“我只是在思考宄釜会将师兄囚禁在哪儿。”上官狩眉头紧蹙,“宄釜这人太难料了。”
“反正我们就先去金釜堂探探吧!”她直觉地说。
他猛然顿住脚步。
“怎么了?”胡蝶不解地瞧著他。
“你不能跟我一道去,到了漠北之后,我会安排你在安全的地方待下。”她一点功夫都不会,他岂会让她跟著一起去冒险。
“那么我跟著来就没有意义了。”她才不肯。
“意义?!”他蓦然大笑,“救人为要,还说什么意义,请别成为我的包袱行吗?”
“我就只是包袱?”她噘起小嘴。
“你自己心知肚明。”他相信她是个聪明人,不会就这么傻里傻气往前冲,连命都可以不要了。
“到时候再说吧!”想想也是,她什么都不会,当初就这么莽撞跟来,却忘了思考自己能帮上什么忙。
两人约莫走了一、两个时辰后,胡蝶还真有些吃不消了,她一边捶著腿,一边说:“喂~~能不能慢一点,或休息一下?”
上官狩停下步子,看看天色,“也好,就休息一会儿。”
这里正是山间小路,两旁茂密的丛林遮蔽了不少阳光,阴凉的感觉倒让她松了口气。
坐在大石上,她猛捶著发麻的双腿。
上官狩坐在石块上,睇著她,“别一直叫我喂,我可是有名字的,我的名字叫上官狩。”
“我知道。”在麒麟宫里,随时随地都听得到下人在谈论他,直夸赞他有多优秀及迷人,就连刘荧也对他赞誉有加。
“既然知道为何不喊我名字?”他微眯著眸说。
“那……我就喊你上官宫主吧!”她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