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音,阿礼的残腿经过你最后的手术分明已经植皮治好了,可为什么在你离开后,他会突然恢复知觉,痛痒难耐,最后不得不亲自把自己的腿摔断,落下截肢的下场?”
“小音,你对阿礼真有那么恨?”
“你是恨不得要将他逼死?为什么,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做?”
君司煊只觉得自己也要疯了。
他额头上突然烙印上的叛国者编码,一辈子都无法祛除,这是一种警告,更是一种屈辱。
虽然没有特殊灯光的映照下,肌肤上被激光扫上的编码并不会被肉眼看出来。
可,这就是罪人、犯人才有的烙印!
秦音被他连环炮似的质问问得脑仁发麻,在听到他将自己污蔑她跟秦家父子有龌蹉关系都是来自于君父君哲松时。
她眼底还是一寸寸凉下来。
这世上,原来真有人会以最深的恶意去揣测自己的亲生骨肉啊……
秦音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
而在她听到君司煊诉说起君司礼的下场时。
少女殷竟是忍不住勾起唇。
啧,有知觉了吗?
那可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双腿有知觉呢。
还不得感谢自己?
秦音突然噗呲一笑的样子,深深刺痛了君司煊的眼,他近乎是难以置信地盯着秦音,好似在辨别刚才那一声轻嗤是不是来自于秦音。
当然,秦音也不负他望地再次嗤笑出声:“啧,原来君司礼被截肢了呢?”
“这消息可真令人悲伤。”
“那你怎么还来这里,这种时候你作为君家最懂事得体的长子,难道不该赶紧回去侍疾吗?”
“来我这里给我添堵,又是什么新型侍疾方式不成?”
秦音这话,委实尖酸刻薄了。
任谁听了,也大概听出来这对话里的门道了。
秦音这分明是变相地承认了,是她……她亲自害得自己的另一个哥哥双腿被迫截肢!!
好狠毒的心肠。
这种女人,在法赫曼面前看似是只小白兔,实则根本就是一匹披着兔皮的蛇蝎毒妇。
大家心头一悸。
纷纷后悔刚才口无遮拦说出那样诋毁秦音的话,以她的记仇程度,他们岂不是都会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