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
曾晟衍要怄气死了,怎么明明是六个人一块上山的,下来的时候只有他和江景西两单身狗。
最气的是,他刚刚还傻愣愣的拽着江景西,说去求个姻缘签,结果人江景西直接甩开他胳膊。
干什么,你是不需要对象还是咋的?我妈都快催婚我了。
巧了,我还真不需要。
这狗人不知道背着他们搞了几段地下情了,笑贼欠。
我有的是人追,你自个儿求去,求百八十个。
气得曾晟衍掉头就走,说要去找另外四个人。
结果转两圈,天都要黑了,寺庙也要关门了,愣是没人。
江景西埋头,以手挡风,点了根烟。
人早不知道跑哪办事去了,还找?回去了。
我再跟周骐峪和池立森这两人出来玩,那我就是二百五。
早不知当几回二百五了你。
曾晟衍想起刚江景西说的话,狐疑地看他一眼,你真有情况?
江景西一想到把他微信和电话都拉黑的小女人,头就疼,按一按太阳穴。
有,有着呢。
还有人看得上你?别不是和池立森一样不当人去泡高中生吧。
不至于。
那到底是谁啊。跟你在一块怕不是祖上做了有损阴德的事儿。
滚你的,损阴德也得损我家的,有你事儿?
两人互损,一句比一句欠,就这么骂骂咧咧的回到小别野。
上二楼一看,池立森房门敞开,没人。
而周骐峪的房门紧闭着,曾晟衍和江景西互看一眼,心照不宣的笑。
你还别说,骐峪跟没开过荤似的。
没开过荤的是你吧曾晟衍,小处男,丢人。
滚滚滚。
······
将近三天的短途旅行结束了。
周骐峪将行李搬上后车厢时,厮悦还在他旁边,拿着手机开免提,听他和房东谈退租的事。
房东问他是要今天退吗,他应:嗯,现在要走了。
还顺带拒绝了对方要相送的请求。
开回市区,快到公寓时。
厮悦忽而感觉下体有股热流涌出,这感觉一点也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