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只是为了铲除阉党,哪里需要这么麻烦,召秦良玉万里进京?陛下一声令下,父亲率京营包围皇宫,拿下阉党。”
“糊涂!”
张维贤骂了儿子一句,又压低声音说:
“到时阉党是拿下了,可是我就成了掌控一切的权臣,陛下能不担心吗?搞不好,我们这英国公爵位也就到头了。”
张之极这才基本上明白了,不禁有些害怕。
“父亲,那我们怎么办?如果真是这样,在这个关键时刻,陛下不信任我们,我们的处境很危险。”
张维贤点点头,“所以,我得立即进宫,向陛下宣誓效忠。”
张之极虽然还是有点不太相信,陛下小小年纪,会干出这么大的动静。
因为调秦良玉进京,绝不只是为了消灭阉党,只是他一下子没有想明白,陛下最终目的是要干嘛?
但他相信父亲的直觉和判断力,每一次关键时刻,父亲都没有出过错,所以,英国公才能一直成为大明的第一公爵。
“父亲,这个时候,宣誓效忠,没有投名状,恐怕不行吧?”
张维贤当然早就想好了,“内操军的一万多颗人头,就是我的投名状。”
张之极基本上明白了,对父亲拱手道:
“父亲英明。”
张维贤当即带着十个护卫,骑马来到皇宫。
御书房内,刘禅和袁枢正在下棋,孙传庭在对着墙上的地图,皱眉思索。
方正化进来禀报:“陛下,英国公求见。”
袁枢看着刘禅,笑道:“陛下,英国公坐不住了。”
刘禅呵呵一笑:“有先生在,任何人都逃不出他的算计。”
他冲着门外喊道:“快请!”
张维贤大踏步进到御书房内,躬身下拜。
“微臣张维贤,拜见陛下。”
刘禅扶起了他,笑着说:“英国公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大伴,赐座,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