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面上一派肃容,点点头:“嗯。”
裴肃端着杯子抬头,脸上挂着欠扁的笑,对直播间的人说:“都知道甜味是什么吗,想不想我给你们说说?”
【想!快说说!】
【裴肃能不能别糟蹋他那张脸,他那副表情,我真想跳起来给他一巴掌。】
【前面的,你暴露小短腿的属性了。】
【emmm。】
……
裴肃又喝了一口,笑的眼睛都没了:“真甜啊!”
“这感觉……”他故作玄虚地顿了顿,才继续道:“有点像知知三岁那年,我把她偷出去,带她看星河,被晏家人抓到现行,最后让群殴了一顿,知知晃晃悠悠跑过来……挂在我腿上,让他们别打我,哎呀,那一瞬间我心里的感觉真像吃了糖。”
“这就是甜。”
“直播间的各位,你们知道了吗?”
直播间的兽人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
【懂个锤子!】
【裴肃啊裴肃,你真是个比喻鬼才!下次别再瞎比了,完全无法感同身受!】
【呵呵,怪不得打从那年后,你再也没出现在晏家的合影里,原来你丫被嫌弃了啊!】
【所以甜味到底是啥?!】有少年一本正经地问:【我把我妹妹偷出去,被家里人抓到,再挨顿揍,能尝到甜味吗?】
【能!相信我,去吧,现在就去!】
【行,我去了。】
……
后来少年真被他爸爸狠揍一顿。
没尝到甜味不说,还在修复仓躺了几个月,打那以后变成裴肃最大的黑粉头子。
这是后话。
知知见大伯和看不见的直播间“聊”的正嗨,给狼多余个眼神,两人去边上喝糖水。
甜甜的糖水到嘴里……
狼多余眼睛闪过浅棕色的亮光,白色尾巴不受控制地旋转,兽耳一颤一颤的,开心到忘我。
他脸蛋染上薄红。
知知没注意,她把红衣青年给的那块木牌,与之前的合在一起,脑海出现了新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