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急,以世民的机智,若南方真有变故,他也会趁机逃走。”
李秀宁微微点了点头,说到底,父亲还是不愿意放弃手中的权利。
莫非权利,真的要比亲生儿子性命还重要?
她实在难以理解。
李渊又说道:
“近期北边的刘武周势力愈发壮大,已经危及到太原之地。
为父想让你与柴绍前往,试着招安对方,你看如何?”
李秀宁只觉得这个说法有些不靠谱,刘武周这种势力的,如何能招安对方?
她开口说道:
“此事有些艰难,刘武周野心太大,起事之初便有鲸吞天下之志。
他又与东突厥往来,招安必不可能,若想北方安定,唯有与之交战。
可与之交战东突厥岂能坐视,若是将其引来,周边百姓尽皆遭难。”
李渊点点头,这女儿说的有些道理。
东突厥的确难缠,而东突厥的可汗,不止一次私下联络他,要与他交好。
只是他身为隋朝臣子,哪能跨越朝廷与东突厥交好?
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为逆贼的刘武周,一点点与东突厥结了盟。
此事还是得一点点来,着急不得,他得先去和大儿子商议。
李渊出了府,便只身前往了军营。
一路上他听士卒谈起南边战事,似乎杨广真要顺江往东,前往江都了。
见到李建成,他便询问道:
“建成,为父听说什么江淮之战,隋朝十万打百万之众,这是什么消息?
若有此等大事,为何世民没有将书信送来?”
李建成回答道:
“孩儿也刚刚听说,是江淮周边反王聚集起来,要堵截隋朝的人马。
据说除了江淮一带,还有徐州等地的反王,舍弃了自己的地盘也要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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