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维修设备,杀伤修复机场的人员。反跑道导弹的使用,破坏了苏军远东空军的各机场跑道,使苏联远东空军飞机不能正常起飞,对赢得开战初期制空权起到了重要作用。
第二百二十九章 东部战区
战争是政治集团之间、民族之间、国家之间的矛盾最高的斗争表现形式,是利益双方为了达到一定的政治、经济目的而进行的武装斗争,是解决纠纷的一种最高、最暴力的手段,通常也是最快捷最有效果的解决办法。
战争是政治的最高表现形式,政治谈判解决不了的问题,就只能通过这种政治的最高表现形式来解决。它是政治斗争最极端的表现形式。在中苏两国之间,通过谈判以无法解决两国领土的问题时,中国只能选择这种最为极端、最为快捷、最为行之有效的战争手段来解决了。
邓峰怀着对新老沙皇强烈的民族义愤,指挥着中国的百万雄狮,以一种史无前例全新打法,对苏军这只不可一世的北极熊展开先发制人的凶猛攻击。导演着一场人类历史上最为波澜壮阔的战争画卷。
为了遮蔽苏军信息的传递。中国空军使用了大规模电气毁伤性武器——电磁炸弹。
电磁炸弹在战场上的应用主要是破坏敌人的电子系统。灵敏度越高的无线电电子系统越容易被电磁炸弹爆炸时,瞬间释放出来的强大电磁场所破坏。它作为中国远东兵团对苏军实施信息打击的主要武器,并且取得了不同凡响的效果。
中国远东兵团在“猎熊行动”一开始对苏军进行首轮攻击时,就向苏军的各雷达站和防空部队投放电磁炸弹,使苏联远东军区大部分地区的防空系统和常用的指挥、通信系统及其它军民用电子设备受到了巨大电子杀伤,使苏军装备中的大部分电子器件被烧毁击穿,损坏严重,雷达系统和防空高炮的指挥通信系统全部瘫痪。对苏军电子发射实体一经探明,空军的电子对抗机便对其从空中实施精确的打击。
这种既有‘硬摧毁’,又有‘软杀伤’“对苏军实施的电磁压制,成功的瘫痪苏军战场”神经网络“系统,使苏军成了聋子、哑巴、瞎子。
随后中国远东兵团空军对苏军的44座机场和防空高炮阵地进行了肆无忌惮的大规模轰炸,苏联空军面对着这种跑道被炸,雷达失灵,电台被毁前所未的打击,完全傻了,拿不出一点办法。苏军的远东空军在开战的一开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2000来架飞机被摧毁在地面上。中国远东兵团空军一举夺取了整个战区的制空权。
不对称,完全的不对称,这是一场单方面信息透明隔代的战争,是苏军的各级指挥官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一种全新的战争模式。但实现战争的最终的目标,能否收回被苏联几代人占去的领土,还就要看地面部队的硬功夫、真本事。
东北的冬天,白雪皑皑,千里冰封,寒色青苍,北风叫枯桑。厚冰无裂文,短日有冷光,赤luo的树枝,不留半片残青,忍受着数九寒冬来自西伯利亚的呼啸的冷风
中国人民解放军沈阳军区第2集团军按照对苏战争的统一总指挥远东兵团司令员邓峰的命令,于2月10日晚20时许,开始沿着十多条伐木的林道和临时修建的简易公路进入了黑龙江右岸预设的进攻阵地。他们的对面就是被沙俄通过不平等的《瑷珲条约》和《北京条约》占去的中国领土海兰泡和被沙俄强行抢占的江东64屯。
江东64这块3600平方公里的领土,中国历代政府,无论是满清政府,北洋政府和国民党的中华民国政府或者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从来没有承认沙俄和苏联占领这块领土的合法性。就是按照强加在中国人民头上的两个不平等条约——《瑷珲条约》和《北京条约》的规定,这也是无可争议的中国领土。
江东64屯,是指黑龙江左岸,从爱辉县黑河镇对岸的精奇里河口处开始,往南直到孙吴县霍尔莫津屯对岸处为止的一段土地,南北长约140里,东西宽50——70里。这里很早就是中国人聚居的地方,历史上曾有过64个中国居民村屯,因此人们习惯地称它为江东64屯。江东64屯居住着汉族、满族、达斡尔族等中国居民近3。5万人,“土地膏腴,人民勤农为务,年产诸粮,富甲全省”,是黑龙江中游最富庶的地方。
在1858年,沙俄乘英法联军进攻中国的机会,强迫当时的中国清朝政府签订了不平等的《中俄瑷珲条约》,规定以黑龙江为中俄两国边界,割占了江左的大片中国土地。但该条约的第一条,对处在黑龙江左岸、为中国人历代居住的64屯作了如下规定:“原住之满洲人等,照旧准其各在所住屯中永远居住,仍着满洲国大臣官员管理,俄罗斯人等和好,不得侵犯。”根据这个条约规定,中国人在64屯享有居住权,中国政府对该处人民享有管辖权。可是1900年(清光绪26年)八国联军侵略中国的时候,沙俄乘机开始驱逐江东64屯的中国人过江出境。1900年7月,俄军警接得“消灭我境内出现的中国人,不必请示”之命。7月17日,俄国派出一支军队越过精奇里江,扑向江东64屯。俄军驱赶大批屯民“聚于一大屋中”,举火焚烧,逃出者不足半数。俄军沿着江边,一个屯子挨着一个屯子,将中国居民房屋纵火毁尽。死里逃生的中国居民扶老携幼,逃奔黑龙江边,因江水阻隔,绕越不能,只得露宿江滩,哭号凄惨。顷刻,俄骑兵追来,枪击如雨,中国居民的鲜血又一次染红了黑龙江水。7月18日,又一支俄军渡过精奇里江,继续焚烧“满人村屯”,仅在博尔多屯一处就枪杀了上千名中国居民。又将未及渡江者,不分男女老幼,农夫工匠,各业人等,一同逼入江中。除数十人游过江岸得生外,其余人等皆被逼溺死江中,浮尸蔽江数日不绝
沙俄就是这样的霸占了这块上地。1902年中俄议和后,虽经清朝政府多次交涉索还,但沙俄政府却采取种种无赖手段,拒绝原住这个地区的中国人民返回世代久居的家园。江东64屯问题遂成历史悬案。
一直到1991年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前苏联划定边界时,由当时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与苏联总统戈尔巴乔夫签订条约,中华人民共和国正式承认放弃该地主权。
海兰泡原名叫孟家屯,后改称海兰泡。是蒙古语“哈喇泡”转音,意思是黑泡子,是黑龙江上中游北岸重镇。位于黑龙江省黑河县市区对岸。1858年5月沙俄强迫清政府签订不平等的《中俄瑷珲条约》,把黑龙江以北包括海兰泡在内的大片中国领土划入俄国版图,并将海兰泡更名为“布拉戈维申斯克”,成为阿穆尔省首府。到1900年,海兰泡城人口发展到3。8万人,3万为中国人,主要从事商业、手工业、蔬菜生产和出卖劳动力当苦工,经营大中商号的有五百多家。
这里也同64屯一样,发生过惨绝人寰对中国人的大屠杀,与64屯大惨案同一天,海兰泡市沙俄警察局把所有关押起来的中国人赶到江边,谎称用船将他们渡过对岸。到了江边后,沙俄兵便挥动战刀,把所有的中国人“一直赶进水里”。“当妇女们把他们的孩子抛往岸上,乞求至少饶孩子一命时,俄兵却逮住这些婴儿,挑在刺刀上,并将婴儿割成碎片”。一个母亲“把孩子留在岸上,而她自己走进河里”,但走了几步以后,又回来抱住孩子走进水中,最后又不得不上岸“放下她宝贵的孩子”,惨无人道的俄兵便挥刀刺杀了孩子和他的母亲。如此残忍的例子,不胜枚举。一个参与屠杀的沙俄军官这样讲述了整个屠杀的过程:“到达上布拉戈维申斯克时,东方天空一片赤红,照得黑龙江水宛若血流。……手持刺刀的俄军将人群团团围住,不断地压缩包围圈。军官们手挥战刀,疯狂喊叫:‘不听命令者,立即枪毙’……人群开始象雪崩一样被压落入黑龙江的浊流中去。人群发狂一样喊叫,声震蓝天,有的想拼命拨开人流,钻出罗网;有的践踏着被挤倒的妇女和婴儿,企图逃走。这些人或者被骑兵的马蹄蹶到半空,或者被骑兵的刺刀捅翻在地。随即,俄国兵一齐开枪射击。喊声、哭声、枪声、怒骂声混成一片,凄惨之情无法形容,简直是一幅地狱的景象。”清扫现场的工作,紧跟在一场血腥的屠杀之后立即开始进行。……那堆积如山的‘尸体’,大部分是气息未绝的活人,周身肝脑迸溅,血肉狼藉。……不管是死是活,被一古脑儿地投入江流。……清扫过后。黑龙江水浮着半死的人们象筏子似的滚滚流去,残留在江岸大片血泊中的只是些散乱丢弃鞋、帽和包袱之类。就是连这些遗物,也都被蹂躏得一无完形。“
对岸的中国人也目睹了这一惨剧。瑷珲副都统衙门笔帖式杨继功记述:“21日(公历7月17日)午前11钟时,遥望彼岸,俄驱无数华侨圈围江边,喧声震野。细瞥俄兵各持刀斧,东砍西劈,断尸粉骨,音震酸鼻,伤重者毙岸,伤轻者死江,未受伤者皆投水溺亡,骸骨漂溢,蔽满江洋。”这种惨绝人寰的大屠杀从7月17日一直进行到21日,共夺去了5000多名中国同胞的生命。7月22日,阿穆尔政府宣布,海兰泡中国人被全部“肃清”了。
列宁在《中国的战争》一文中,对沙俄这一罪行进行了愤怒地谴责。
海兰泡,那原本属于我中华民族领土的这一片广袤而肥沃的土地,从此改变了归属。
在对“猎熊行动”计划中关于政治动员中规定:“要对在全党全军中通过各种形式,广泛的宣传沙俄侵占我国领土,杀害我国同胞的罪行,以激发全体党员和人民解放军指战员的民族义愤和爱国热情,要以”海兰泡和64屯大惨案“教育广大党员和解放军指战员不要忘记这阶级仇,民族恨不要被所谓的苏联社会主义老大哥所迷惑。俄罗斯是对中华民族伤害最深的最凶恶邻居,是中华民族的死敌。要教育广大的党员干部个解放军指战员,中国人不是好欺辱的,血债一定要用血来还”
沈阳军区第2集团军10万铁骑就是怀着这种对俄罗斯人的满腔仇恨,和血债一定要用血来还的决心,将兵分2路越过黑龙江,收复失地。
第第2机械化步兵师,将从黑河县东面和北面两个方向越过黑龙江,向盘踞在对岸的苏军远东军区第第34坦克师第44边防团和45边防团发起进攻,向制造江东64屯和海兰泡血案欠下中国人民巨额血债沙俄的子孙苏军讨还血债。收复我们伟大祖国最富饶最美丽的地方
第2路将从逊克县越过黑龙江,向波亚尔克沃和赖其辛斯克地区的苏军远东军区第第36摩步师及克格勃边防48边防团发动攻击。得手后向东面奥布鲁其耶和比拉坎及比拉地区攻击,得手后转向南向哈巴罗夫斯克方向,向比罗比詹攻击。
在黑河县黑龙江东面和北面的右岸边大片的原始森林之中,周围静得出奇,就在这静得出奇的深山树林里埋伏着千军万马。一辆辆摧毁者坦克和一辆辆轮式装甲车,和履带运兵车,向一只只伏击的东北虎潜藏在一片片红松林里,几百门火炮黑洞洞的炮口以标定好了坐标方位和射击诸元,对准了苏军盘踞的左岸首轮打击的目标。
第二百三十章 东线出击
弹上膛,刀出鞘,仇恨的怒火胸中燃烧,枪口对准俄国强盗,血债血还,祖国的山河绝不准异族染指丝毫。
在黑河县黑龙江右岸东面和北面那静悄悄的深山老林里,一队队解放军战士象敢死的健儿,胸怀着对俄国人的新仇旧恨。潜伏在树林之中,这些即将出征杀敌的战士,个个士气高昂,心怀着“流血牺牲无所畏,报效祖国三春晖”的决心。在零下30多度的严冬中,羊剪绒无沿的棉帽上挂着厚厚的一层霜凌,剃着溜光的秃头上戴着只露出两只充满杀气血红的眼睛和紧抿着嘴唇的冬季迷彩防寒头套,手上戴着高弹保暖战术手套,脚上穿着厚厚的毛线保暖袜子,半高腰战靴把紧腿的棉裤脚裹捆里面,战靴里蓄上东北三件宝之一自然热的“乌拉草”,下身穿着高腰紧腿的棉裤,外套冬季迷彩军裤,在棉衣里面穿着连体的保暖内衣,外面穿着披着白色伪装斗篷的半截迷彩棉大衣,与周围的白雪融为一体。这套防寒服装是总后军装研究所花了近2年时间研制出来的。这套防寒装备可以在零下36度的气温下,在冰雪中潜伏6个小时还能保持战士充足的战斗力。此外这些战士根据东北冬季作战的特点,总结一套防冻的办法,并把这套经验变成了顺口溜——“戴头套,脸戴帽,裤带扎棉袄,手往怀里抄,夜里值勤别偷懒,困了搓脸别睡觉。”其它几句容易理解,‘裤带扎棉袄“一句,是把棉袄扎在高腰的棉裤里面,防止匍匐前进时雪进入外衣内。此时的他们双手相互的插在大衣的袖口里,怀里抱着武器,他们在等待着,等待着去征服中华民族最凶残的敌人,收复中国被这伙强盗夺去的大好河山。
在黑龙江左岸,中苏边境第第44团的一个技术观察哨的了望塔上。伊万斯特列利尼下士,从了望塔上的凳子上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干涩的眼睛,走到了长长的高倍望远镜前,向中国方向的右岸看了看,在月光下对面的树林显示出黑沉沉的朦胧轮廓,四周静悄悄的鸦雀无声,白雪覆盖着宽阔阿穆尔河的冰面上,连个四处觅食的兔子都没有,没有什么异常。空气中弥漫着干燥寒冷的空气,他打了一个冷颤。“他**的,这天真冷啊”他暗自在心里骂了一句。从怀里掏出了一瓶劣质的伏特加酒,用那冻得有点僵硬的手指拧下了盖,一仰脖喝了一大口,然后又把酒瓶盖好,小心翼翼的揣到了怀里。他跺了跺冻得有些发木的脚,把脖子向粗糙的呢子军大衣领里缩了缩,又重新坐到了凳子上。他看了看桌上的闹表,快到2点半了,再过半个小时就该换岗了。他把头靠在了了望塔后面的木板上,把自己萎缩成一个团,尽量的减少自己身体的散热面积。他想到了那温暖的被窝,脑袋出现了迷迷糊糊的困意
“轰轰轰,”一串听不出个数震耳欲聋的炮声把迷迷瞪瞪的伊万斯特列利尼下士吓醒。他惊恐的睁开眼睛,只见从阿穆尔河中国一侧的树林后面,万炮齐发,一道道弹道光线划破了这冰冷的黑夜天空。他站起来想跑下了望塔,可是两条颤个不停的腿,就是不听使唤。“**,这关键时候腿怎么还不好使了呢?这不是完了”“轰”的一声巨响,随着一股强劲的气浪,伊万斯列利尼下士和了望塔的碎片一起被高高的抛向了天空,他在空中看到人间最后的一眼,是火光中离自己只有2、3米远,和自己一样不断向上飞翔的的一个又熟悉又陌生,好像是人体的下半部的物体;他最后的意识是“不会是自己那不听话的腿吧?”
2月11日,2点30分,东部战区和整个几千公里长的中苏边界一样如同火山爆发,沸腾了中国人民解放军沈阳军区第2集团军对黑龙江左岸的苏军军事目标炮火准备开始。第第一梯次,由集团军战术导弹营和“雷霆”…300毫米轮式火箭炮团,对自己战区150公里内的苏军战略目标实施饱和式的轰炸;第二梯队是由集团军军属炮兵师所属的各炮团组成,加农炮团的152毫米加农炮,榴弹炮团的135毫米的榴弹炮,火箭炮团的122毫米“暴风雨”40管火箭炮,及各师属炮兵团的各种火炮,在同一时间,对苏军防御20公里内纵深战术目标实施破坏性射击和炮火急袭。第三梯队由团属火炮组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