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决定要将流氓属性发挥到底,直接大刺刺跟在她身后进了卫生间。
直到四点钟,林稚晚才彻底被放过。
她简直是又困又累,整个人都要傻掉了。
满脑子都是,不是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岁那方面的能力就直线下降么,过了这个年,他都二十七岁了,怎么一点儿要下降的意思还没有……
再这样,她可遭不住了。
*
不出意外,第二天林稚睡到了中午十二点。
池宴正在门口低头讲话:“不准进房间,妈妈还没起床。”
林稚晚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跟蛋挞对话。
蛋挞哪里都好,就是太黏人了,几乎一秒钟都不想跟林稚晚分开,但是它怕池宴,所以有池宴在门口拦着,它也不敢进。
只敢在门口唧唧歪歪地叫两声。
“阿宴,”林稚晚揉了揉眼睛,柔声唤了声:“你关门就好了。”
池宴回头:“你舍得?”
“你这样拦着它也见不到我呀。”
池宴:“……”
林稚晚趿拉着拖鞋往卫生间走,池宴也跟着她拐进来。
她掬起一捧清水洗脸,池宴在旁边刮胡子,一个晚上而已,他就冒出来一层青色的胡茬。
在纽约那会儿,林稚晚嫌弃他胡茬太硬太扎人,池宴扬扬眉,似乎毫不以此为耻反以为荣:“你懂什么?”
胡子生长旺盛说明雄性激素分泌旺盛。
后来林稚晚再看到他的胡子,总会衍生出一点色情的感觉。
池宴这张脸,十似风吻玫瑰(岑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