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童磨是不喝酒的,应该说,鬼是不喝酒的,除了“人”以外的食物,他们都不需要,但是难得羽蓝给他倒了酒,不喝又浪费了。
他转头就把酒杯送到了中御门松理的唇边。
“你今天又乱跑,所以罚你喝了。”
“我不会喝酒。”
中御门松理长这么大,除了料理里面加入的料酒之外,还真没碰过酒。
“我这可是罚你,会不会都要喝了。”
妓夫太郎蹑手蹑脚地走到了童磨和中御门松理进去的那个房间外面,想静悄悄地听墙角。
他听到的第一句,是童磨在说话,“身为合格的游女,怎么可以连这个都不会,乖,来张开嘴。”
“不要,我真的不会。”是羽蓝拒绝的声音。
“嘶,松口,不可以咬人哦。”童磨的声音听上去越来越兴奋。
然后便是有人被推到在地的响声、衣服摩擦的声音,以及羽蓝含糊不清的吐字。
堕姬今晚也有客人宴请,没想到刚到了南楼,就看到妓夫太郎像地缚灵一样在走廊上转来转去。
“哥哥,你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脸怎么这么红,没事吧。”堕姬看着转晕了的妓夫太郎,他眼睛都变成蚊香眼了。
“我我我我没事。”妓夫太郎结结巴巴地说道,然后深呼吸了几下,手搭在了堕姬的肩上。
“那什么,堕姬你才是,你在这里干嘛?”
“我在这里还能干嘛?有人指名了我,我就来啊。”
“……抱歉了,堕姬。”妓夫太郎低声地向妹妹道了个歉。
“怎么了,是
有人欺负哥哥你了吗?”
“不是,我今天见到了你想见的那个金发客人了。”
“他在这里,莫非今天指名我的就是他?”
“应该不是,我看见他进了玲菊花魁所在的宴会厅。”
“什!么!”堕姬爆发出了怒音,、。
去吧,堕姬,今天哥哥陪你闹一场,给那些三心两意的花心渣男一个教训。反正怎么也得……打断童磨大人和羽蓝的那点事。
妓夫太郎心情非常复杂,回想起第一次见童磨大人的时候,他在吃人,没想到这次碰到他被人吃。他想听羽蓝吹笛子,不是想听羽蓝和别人吹笛子。
房间内,童磨想撬开中御门松理的嘴,让他喝下那杯酒,不过他没想到中御门松理的举动和他的外貌完全不符,一急起来就张嘴咬了他的手指,那杯酒洒在了榻榻米上。
中御门松理不会喝酒,还十分讨厌那些给他劝酒,而且他等会还要上去上面会会那个藏在童磨背后的真正城主,万一喝醉了还怎么去,让他喝酒的,都死一边去。
“羽蓝你真的该被好好教育一下,怎么可以下客人的面子。”
面对着杀气腾腾的中御门松理,童磨兴奋起来了。
今天怎么着都得让羽蓝喝下去。
他把中御门松理按着地上,抡起酒瓶就往中御门松理的嘴里倒下去。
中御门松理免不了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正当他忍无可忍,想一脚把童磨踹出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