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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以焚烧者之名（第2页）
“我等你。”
看着艾丽娅消失在夜色的背影，詹姆斯看着一旁看了一出戏的凡妮莎，坐到了她的身边。
“是不是觉得我是怪物？”
女孩摇了摇头，抱住他的胳膊，即使并不舒服。
“你只是做了你应该做的。”
“谢谢。”
“我们接下来怎么走？”
“明天先去提瑞斯法林地吧，也有可能会临时在银松森林过一晚，这路线比较安全。哦对了，那里是被遗忘者盘踞着的地方，虽然没什么危险但担心你会被吓到。”
“我才没有那么容易被吓到。”凡妮莎没好气地将詹姆斯的胳膊抱得更紧了，此时的雷尼也跑到亡灵的怀中缩成一团，詹姆斯还能听到它轻轻的呼噜声。
“我的凡妮莎很勇敢呢。”
“嗯。”
“凡妮莎，我能跟你说个事情么？”
“当然。”
“在烈酒村的时候，我最开心的时刻是你喊我爸爸的时候。”凡妮莎并没回复詹姆斯的话，但詹姆斯能感觉到女孩身体的紧绷。
“我知道我自己没有资格，如果你不愿意可以喊我名字的。”詹姆斯感觉到了紧张，如果他有血液可能脸已经因为紧张而憋红了。
“爸爸。”沉默良久，女孩已经不再紧绷的身躯传来了足以让詹姆斯欣喜若狂的声音。
“凡妮莎，不是以被遗忘者或者女王的名义起誓，而是我以詹姆斯·焚烧者的名字发誓，即使是粉身碎骨再死一次，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如果一个词形容现在的詹姆斯，那么女儿奴肯定最合适，如果让熟悉詹姆斯的人看到此时的情形肯定会大跌眼镜，因为无法想象当初的焚烧者如今会对一个人类女孩说出这番言论。
“我不想再失去一次父亲了。”凡妮莎躺了下来，将头睡在亡灵的腿上。
“所以爸爸不要让我再体验一次那种感觉了，好吗？”凡妮莎显然想到了自己死去的亲生父亲，声音都有点哽咽。
“好。”
这是焚烧者第一次以自己为名立下的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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