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昭走过去,跟照世子爷的指示,为伫立在他侧旁的春花做事。
当完事后,小昭退下去。
这次,春花识趣地面向他,给他看过清楚。
宗经灏饶是富味地盯着仅是身披帛子,用着一件宽开领口的衣衫遮着上身,把女儿家如是家珍的地方,没有遮蔽下,完全坦露出来。身下亦只穿那一条小裤子,仅可把两穴及小许股肉遮蔽,别的全是露出来。看上去,要说她多香艳,便多香艳,多诱人,便多诱人。
"小春花,为我布置早食,我饿了。"
她有多难堪,亦要勤勤勉勉地面向他。
"是,宗世子,可想食那道菜?"
宗经灏指头指向离他俩最远的那道菜肴。
"那个。"
春花手扶桌缘,款款生姿地步过去,夹那道菜肴回到他的碗碟上。
而他,可是没有客套,目光肆无忌惮地从她的身上游走,看着颤巍巍的奶子,圆翘翘的尻子,总觉得今日的昼食甚是很丰盛及美味。
当吃过碗蝶上的餸菜,他放下筷子,又道:
"我嗓子干着,为我添上杯水。"
"是。"
春花又是取来水壶,为他倒水,腰姿弯下,奶肉像是倒塌般,往前倾斜。
他看着,大掌拨弄下奶珠。
"嗯世子爷。"
"专心办事。"
"是"
当倒妥,春花把水杯端到他的嘴边,喂他喝上。
完事,她才可暂离他的魔掌,及为他布上三四回菜。
此时,有名婢女进来,手中端着一碗药汤。
堇管事见着向宗经灏道:
"世子爷,为春花姑娘煎制的药汤已端来。可请春花姑娘食用一些早膳,然后服用它。"
"好。"
他要春花主动坐上他的大腿。
"可还会顽劣?"
"不会了。春花会听从您的话。"
"妳可是要知晓,妳是我请回来的客人,我可是一点都不想让妳没脸子,犹如刚才般。但是,我可不会接受妳一而再,再而三顽劣,把我的话无视。"
他骤然擒着她的奶房。
"啊!"
奶房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她大叫出来,然后,眼泛泪光地道:
"宗世子,春花不会再犯傻,令您不喜。请您再原谅春花一次。"
"若再犯应如何处置妳?妳说。"
"春春花会自请跪在院中向宗世子请罪,随您处罚。"
"那可处罚妳,妳可是三爷的人,对妳的处罚,仅是他一人做到。不过,我可会把所有事情的前前后后,与三爷道过一清二楚,到时,再由他定夺。"
一度,侧间鸦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