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思桀不以为然,假装幽默地调侃,“说不定他的彼岸花可以制造假死状态。想保持爱人永远在身边,说不定躺在棺材里的是个大活人呢。”
安然简直被乐思桀此时不合时宜的玩笑,弄得哭笑不得,他的冷静客观,简直叫人叹为观止,“谁会那么变态,再说那人要真活着,何必放在棺材里躺着,让她起来陪他生活,说话多好。”
乐思桀有意的提醒,“对啊,想带走一个人,何必真的让她死,死而复生,蒙蔽其他人的双眼,只永远的留在自己身边多好,你说是不是,顾西爵?!”
安然被乐思桀云里雾里的话绕得半蒙半醒。
她迟钝地捋了捋混乱的思路,“西爵,乐思桀他这话……我听不太懂。”
“听不懂是吧,好,既然你的西爵哥哥不好意思开口,我替你说。”
乐思桀正襟危坐,“在你流产的时候,我去找过你,医院的显示迹象是你已死亡,你的西爵哥哥就是来到预知梦,用彼岸花制造你假死的事实,他瞒天过海,让全世界的人都以为你死了,直到我去上海出差碰见了你,我才有勇气说服我自己,告诉我自己你还活着。”
安然难以置信的听见心脏咚咚地有节奏地跳,“他这话什么意思?”安然听见自己的声音瞬间结了冰。
“安然,你听我解释——”顾西爵羞愧,无地自容。“那时候你受了那么大的打击,我只想让你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我不是有意骗你,安然,我,你相信我,我对你绝对没有恶意。”顾西爵着急的辩解。
“可那我也该有知道实情的权利,如果你爱我,你应该尊重我的选择。”安然一字一句的顿着。
怪不得所有只言片语的掩饰,所有躲闪不及刻意规避的话题,拆东墙补西墙的遮掩。都有了源头。
他爱她,自私而且全力的深沉。
夏安然最恨别人骗她,此刻她脸上的色泽无法调整到心安理得的从容。
再看看乐思桀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你早就知道了,结果傻傻地看着我,被蒙在鼓里,乐思桀是不是特为你聪明头脑感到骄傲。”
“这关我什么事,要不是今晚提到,我单方面的说,你能相信我?”乐思桀也跟着呼呼生气闷气,“这件事最受伤害的那个人是我。你们俩搞清楚。”
“好了!”顾西爵喝道,空气瞬间寂静,他温柔的眼神望向安然,语气软下来,“安然,就算全世界都背离你,只要你反对,我愿意跟着你一起对抗全世界。”
“好了。先处理铭珠的事情吧,铭珠这两天晚上,你们俩负责轮流接送,晚上让她住我那儿,女孩子之间,有些话好谈一些。今天就这样了,我先回去了。”
顾西爵迟疑地开口,“那我送你。”
乐思桀抓起外套,“走吧,安然。”
安然望着两个男人,她不是欲拒还迎玩弄男人的女人,只不过他们都太自信,自信到以为她可以随意掌控,“我自己打车走,照顾好铭珠。”
她不属于任何一个人,不属于任何一个男人,安然冷笑,甚至她连自己都不属于,这幅沉重的躯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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