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不这么认为,只觉口干舌燥,心儿怦跳不已,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杨林干呕了一阵,也没见真有什么东西吐出来,这才舒了一口气,白了我一眼,道:“看你那样,至于吓成那样吗。”
我靠,你说得轻巧,我能不怕吗。自从上次和杨林发生关系之后,到现在已有一个月了,这,这分明是妊娠反应嘛。这下惨了,我还以为杨林前些日子老是拿肚子里的东西来吓我是闹着玩呢,想不到她居然玩真的。我靠,我才16岁啊,我可从来没想过在17岁时就要当上爸爸啊!人家遇上这种情况都是意外之喜,但对我来说,说这是“意外之惊”恐怕更合适。
杨林见我连汗都出来了,又气又好笑,推我一把,道:“发什么呆啊,还不扶我去休息。”
我晃了晃脑袋,清醒了一下,俯在她耳边轻声问:“你还来真的啊,我的天,这下你可把我害惨了。”
杨林道:“没用的东西,我都没找你算帐,你慌什么。”
我不慌才怪呢,不怕哭不怕闹,就怕不哭又不闹,谁知道你想怎么玩死我啊。
被杨林这么一吓,我也没敢再扶她下楼回家,我现在这副性要被丁玲、林诗怡她们看见,肯定会有不测风云。
看不出来山本这家伙倒是眼灵手快、比我还会讨女人欢心啊,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端了一杯温开水回来,还不知从哪弄来一块热毛巾,道:“杨小姐,您身体不舒服,我已经为您开了一间房间,请您先去休息一下吧。”
我靠,当着我的面就讨好上了,把我当什么啊,还一口一个您字的敬语,听着我都肉麻了。不过山本这家伙显然没把我和杨林的呕吐事件联系在一起,我和杨林差了这么多,除了我们几个当事人知道之外,外人还真的难以想象我们之间的关系,只会当我们是姐弟呢。
第164章 我的体检(上)
进了房间,我让杨林到沙发上坐下,问道:“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感觉好点了?”
杨林扶着头,道:“头还有点晕,不过比刚才好多了。”
说着,向我伸出一双脚,晃了几下,娇声道:“我的脚也有点酸,你帮我揉揉嘛。”
我靠,山本还在旁边呢,居然就这么撒起娇来了,也不知道分分场合啊。
杨林见我磨磨蹭蹭不肯动,白了我一眼,对山本道:“山本君,我的脚有些不舒服,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拿一双拖鞋过来。”
她还真敢使唤人,不知道日本人都是大男子主义的吗,平常回到家里都是妻子服侍丈夫脱衣换鞋的,现在居然要他为女人递鞋,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虽然我看得出山本是想追求杨林,但遇上这样的事也难保他不发火。
幸亏我没戴眼镜,不然非掉了不可。没想到山本不但没发火,居然真的从床边取过拖鞋,送到杨林面前,还道:“杨小姐,我学过一点中医的,要不要我帮您按摩按摩。”
我可真服这了家伙了,为了追女孩子,连身份颜面都不要了。虽然我平常也经常为姐姐她们揉揉脚,揉揉背什么的,但那都是在闺间之内做的事,是Zuo爱前调情肋趣的小插曲,要我当着外人的面这样做,我可拉不下这份脸。
杨林抬头看了我一眼,眼中带有得意的成分。我靠,这大花瓶以前对我吹嘘过,她身上好象有种神奇的力量,能在不知不觉中让身边的男人一个个奴颜婢膝地甘心为奴,看来还真有些名堂啊。但山本这家伙看来也是有点变态的倾向,不然也不会这么爽快地为杨林服侍,换了别的要面子的男人不翻脸才怪。
说起来,日本人在性方面还真是个变态的民族,同为东亚国家,别的国家对于性都是讳若莫深、不示于人,他们却是大量拍成电影全球发行,弄得大家一说到Se情电影,马上会想到日本的AV和女优。在日本,女人的社会地位是很低的,女人婚后不但要改为夫姓,而且还放弃工作回家当专职太太,是典型的男尊女卑。日本人男人在女人面前则是趾高气扬,不可一世,这在很多方面都可以体现出来,象Se情小说和Se情电影里的女性,大多是充当男人的玩物,调教、SM之类大量充斥其中,弄得大家一说起SM、性虐就不由自主地想到日本,好象这是他们的专利似的。但物极必反,还有一些男人则是走了另外一个极端,居然甘心被女人虐待,让人用鞭子抽、用脚踩,造就出一大批的“女王”和“男奴”我看眼前的这个山本就是个“男奴”双眼直盯着杨林的一双美脚不放,都快喷出火来了。
杨林本来还想继续施展她的无敌魅力,但看我在一旁极为不爽的样子,也只好作罢,让山本先回去,生意上的事以后有机会再谈。
我送走恋恋不舍的山本,顺便在门外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然后坐在杨林面前,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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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林道:“怎么,又吃醋了?”
我道:“你又没说过要嫁给我,我有什么醋好吃的。”
杨林道:“还说没有呢,看你那张臭脸,要是山本再不走,恐怕你就要翻脸了。”
我道:“再不走,山本这家伙都快要摸到你大腿上来。你刚才是不是很爽啊,还闭着眼睛享受呢。”
这大花瓶是存心气我,居然当着我的面就让别的男人为她按摩脚,虽然山本按的只是脚掌部位,但那双色眼却禁不住要往上偷看,要不是杨林坐得还很淑女状,双腿并得很拢的话,早就春光外泄了。
杨林道:“哼,谁让你不肯为我按摩,只好让山本代你效劳了。”
靠,你还有理了你。我道:“那我要是不肯和你上床,你是不是也要找别人代劳啊。”
杨林不由“嗤”地一声轻笑,起身抱住了我,在我脸上亲了一口,道:“好了,别吃醋了,我刚才只不过想气气你嘛,又不是和山本真有什么的。”
我道:“谁知道你们二个有没有什么,弄不好你肚子里的货主是谁还不知道呢。”
杨林闻言,一口就向我的肩上咬了下来,我揉着肩,大声叫痛,道:“哇,好痛,你想要谋杀亲夫啊。”
杨林恨恨地道:“死小鬼,谁让你越说越不象话了,你要不信,你就来检查好了。”
我脑中一动,道:“这可是你说的,今天我非要好好检查你不可。”
想起上次在妇保医院的“包皮事件”我就有气,不但被那个女医生玩得欲哭无泪,还被杨林当成笑柄,今天有此机会可不能放过,一定要捞回本来。
杨林看我满脸淫笑的样子,不由又气又好笑地道:“死小鬼,是不是又在动什么坏脑筋了。”
在我又是好言相哄,又是威逼利诱的双重攻势之下,杨林终于还是半推半就地将衣物都脱光了。
我看着杨林的玉体,不禁大大地咽了一口口水,引得杨林白了我一眼。杨林发觉我的下面已经有了动静,不由有些得意地道:“死色狼,这下让你看个够,该满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