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美好的地儿,不可能一辈子属于他,与其等小姐定亲,让别人入了,不如现在毁了。
猎场还教会他一个道理,有对手存在时,即便是不吃的食物,也绝不可以留下。
骁哥哥,要裂开了璃儿好痛,你在做什么,呜呜手指逐步增加,粗大程度不输少年的物什,叶璃浑身发颤,潮红蔓延至乳尖。
不知是否哭求起了作用,薛骁停下动作,抽出手指后胡乱在乳儿上抹着。
两团乳儿被揉得晃出肉浪,叶璃强忍着酥麻,薛
奴不肏脏了的屄。薛骁冷嗤打断她,将来会脏,同样算。
直白的淫语几乎有了实体,随秋日晌午的毒辣日光掌掴面颊。
叶璃茫然地张口,难以置信对方所言,沉默良久,她找回了声音,泫然抽泣,不脏的璃儿,哥哥不要说璃儿脏
喜欢吃护卫精水、尿液的屄,不脏吗?哭声搅得薛骁心烦意乱,上下打量起少女。
无毛小屄淅淅沥沥,水液中尿液越发稀少,应该还剩最后一些了。
他知道她怕什么,初次求尿的时候,便哭着问过。
果然,随意一句嫌恶的话,小姐就不行了。
华美斗篷遮挡住躯体,挡不住叶璃逐渐崩溃的羞耻心,她难堪地想要逃开,后背抵着巨石,摇头否认,不要说没有,璃儿没有
小姐说没有少年的语气似乎有了回转的余地,他拖长语调。
没有的,璃儿很乖,很干净哥哥肏璃儿。她彻底慌了,长久以来隐瞒的恐惧曝露。
奴也想相信小姐不脏,但凡事要讲证据。薛骁笑得很温柔,牵起叶璃无骨的纤细玉手搭上腰间。
那里有他的佩刀,为了旁人辱她的话差点沾血。
仔细想想,沾血确实无用,不若沾点淫水来得实际。
和之前比武一般的境况,当时的少年只能在少女睡着时,悄悄设想,如今不同了,他有意要折磨她。
小姐亲自握着刀柄把骚屄肏喷,待淫水将奴的尿液全数冲刷出来,奴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