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二力:“小树一会儿带饭过来,东家不用担心,这两年胖了一大圈,少吃一顿也没事。”
杜安摸出怀里的玉玺,递给肖二力,接过来,看了一下红面,说道:“这是谁的印?好多鸟啊!”
杜安:“狗屁的鸟,那是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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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二力大惊,赶忙压低了声音问道:“传国玉玺?这?真的吗?”
杜安:“假的,真的东西应该被带出中原了,这个是特意仿的,无意中得到,你私下里再制两枚,明年年底之前给我就行,记住,谁都不能知道,你媳妇也不行,懂吗?”
肖二力心里万千想法,干咽了一下口水,拨开头脑风暴,镇定了一下回答道:“懂,懂,事关重大,一定保密。”
杜安:“不要有压力,没什么危险的,只是怕他们满世界宣扬,影响了我的计划!”
肖二力:“计划?哦,东家不用说,我只管我自己的事。”
杜安:“呵呵,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越少人知道,风险越小,你还记得我给你的玻璃吗?”
肖二力:“纯净的琉璃,记得!”
杜安:“我打算拿琉璃做个局,把各大世家门阀全栓进去,这玉玺呢,就是个引子,懂吧?”
肖二力:“懂,引子,穆爹爹说过,药力往哪儿走,全靠引子带!”
杜安:“呵呵,行,你明白就好。这么说吧,这一把如果成了,最少保你家五世的富贵,当然,如果后面的小兔崽子不折腾的话。”
肖二力头上见汗,双手有些抖动,轻轻擦了一下汗水,问道:“东家打算夺。。。。。。”
杜安抬手打断了他,解释道:“没有没有,只是化点缘,你好好干活,事情明了之后,你自然能明白今天的意思!”
肖二力忐忑的送走了杜安,儿子送来的饭菜胡乱吃了几口,晚上没有加班,早早的睡下了。
食堂
吃过饭的几人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小舞台前,小舞台,十几个大木箱子组合成的略高于平地的小台子,台上的几人上了妆容,跟着音乐声不停的唱着词,梁祝,十八里相送。
上面的几人演的认真,下面挤满了人,大气不敢出,听着音乐声共情着台上的祝英台。送了许久,终于送完了,看着山伯远去的背影,响起了琵琶声,几人上台,迅速换了背景,大提琴声音加入,轻微的鼓点响起,旁白声引入。陈夫人原本嘹亮的声线压的很低:“一壶浊酒难入喉,酒暖回忆思念瘦,水向东流,花开一次我却错过。琵琶如水,琴瑟如钩,此去经年,山伯,你可还记得我?梁山伯啊梁山伯,大木头啊大木头!”
小云听着陈夫人的唱腔,不自觉的鼓起掌,陈夫人站进灯影儿里,对着大家压了压手,示意大家继续看。
音乐轮转,小提琴轻轻的拉起了梁祝,台上的祝英台走到一个简陋的桌子前,拿起一根棍子,表演写字,嘴里念词:“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写了半阙,一扔笔,落幕。
“好……”巨大的叫好声充斥食堂。
杜安站在边边上,轻轻按住面前孩子的肩膀,感觉有人按住肩膀,立即回过头来,对着杜安蹦了起来,杜安一把接住,笑呵呵的说道:“香香开始长个头了呀!”
香香:“对呀,对呀,灵姐说,吃呀吃,玩呀玩的就能快快长个子。”
放下香香,捏了捏安安的小脸,紧绷绷的,显然皮肤下面全是油水,赞叹的说道:“你俩学业怎么样?能学会吗?”
安安:“能学会,夫子单独给我和姊姊讲了不少课,我可用心学了,夫子还向奶奶夸奖我呢!”
杜安:“哈哈哈,能学会就好,学习是一辈子的事,不用急于一时,后面慢慢跟着,不掉队就是好样的!”
香香:“师父,我也想拉琴,我觉得拉琴可好了!”
杜安:“好呀,兴趣是最好的老师,这样,等明年我让你云姐给你们加一堂音乐课,专门教你们乐器,唱歌,跳舞,怎么样?”
香香:“师父最好了,明年我肯定好好学,课业不耽误!”
安安:“我也不耽误!”
松开两个孩子,挤到最前面,几个人正在换景,对着后面招了招手,把后面的梁山伯叫到前面。
杜安:“小画,你的梁山伯太软了,劲头不对,既然是剧,就要有剧的味道,你耷拉个膀子来回走,没有精气神的。”
公孙画:“哦,老师,你给我说说嘛!”
杜安:“上了场,你就不再是你了,而是剧中人,梁山伯是个男子,装扮起来就要有男人的韵味,这个韵味呢,要从手眼身法步上呈现,先说这个手,小生的手不能随便握,要半握不握,大拇指朝上些,背挺直,胳膊架起,一作揖,双手虚执礼仪,哥哥。。。走起路来,四方步,迈起来,一亮相,头小幅度的猛抬,侧向着观众,一抖膀子,忒!精气神一下就上来了,大家伙一看就明白,小生,明白了不?”
公孙画:“明白是明白,可一时做不好呀,今天演完了,回去好好练习!保证不让老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