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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辻无惨穿着整洁利落的西服,外套披在肩上,坐在一旁,那双玫红色鬼瞳与他对视。
不需要过多言语,血脉的感觉告诉他们对方就是自己。
然后,他们不约而同地露出嫌弃的表情,果然,在真正看到另一个自己就会下意识挑出对方的缺点,然后为此感到恶心。
在千鸟眼中,惧怕阳光,甚至还吃人这样恶心的东西,那双眼睛也是难看死了。
而在鬼舞辻无惨眼里,面前的人弱小无比,甚至连鬼杀队最低级的队员都不如,这不由让他想起最开始病入膏肓脆弱的自己。
“速战速决,我不想要熬夜。”千鸟懒洋洋说着,视线却没有再看着鬼舞辻,他才不要看这样恶心的东西。
至少他还是认同自己[人类]这个身份的,在非必要情况下,鬼这种会被人控制还要吃人才能活的存在果然还是让人恶心。
鬼舞辻无惨哼笑一声,没有掩饰其中的嘲讽,他冷冷开口:“希望你能有些价值,不如我把潜入这里的猎鬼人都杀了吧。”
“只知道吃和杀的存在是智障,”千鸟同样嘲讽回去,一样的冷意开口,“我知道产屋敷府邸在哪里。”
虽然去都是蒙着眼睛的,但在自己的世界产屋敷家也是在那个地方,位置还是记得的。
“你在找能走在阳光下的东西吧,那是什么?”千鸟话锋一转,突然说起这似乎并不相关的话题。
鬼舞迁无惨盯着他,一时没有回答,似乎是在衡量千鸟值不值得知道。
哪怕千鸟用强制手段让对方正视自己,但当了千年鬼王的鬼舞辻无惨骨子已经浸满了傲慢和自我。
所以在认为千鸟没有大威胁后,还是开口回答:“蓝色彼岸花,让我成为完美生物的最后一步,只要找到它,只要找到!”
蓝色彼岸花?好像在哪里听过的样子,但记忆里又没有确切的印象。
“那么,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产屋敷家跟我作对了千年,至少我很愿意让他们选择死法。”
鬼舞辻无惨不耐地催促着,他可不打算在这里耗费太多的时间。
千鸟扬起笑容,里面是满满的恶意,他兴奋地提出了好几种不同的办法,每个的目的都是能让产屋敷死或者痛苦无比的结局。
鬼舞迁无惨饶有兴趣看着对方,产屋敷家对他虽然有阻挠,但更多的也只是像家里有老鼠被打扰的不爽。
但面前的这个自己,他是真心实意想要产屋敷死,甚至是想要对方死的痛苦,那样的情感绝对做不了假。
听完千鸟兴致勃勃的讲述,鬼舞辻无惨还是说:“你似乎真的很恨产屋敷。”
他对恨意很熟悉,毕竟鬼杀队那群烦人的就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恨他,真是的,为什么就不能把他当成什么天灾一样的存在呢?
所以这个自己也是因为这些无趣的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