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影男人换得勤,总摆在一起比较。
她今日寻个由头请陆清如出门,可不要真让女医诊出问题,耽误她的好事。
就差夸徐从绎在榻上也一样骁勇善战,金枪不倒。
……
女医临走前温声道:“夫人与夫君年轻力壮,又是浓情蜜意之时,不必焦急子嗣。我开个滋补的方子,夫人调理好身体,自然而然就会有孕。”
陆清如笑着谢过,紫珠奉上诊金,亲自送她回去。
“怪我上次不会说话,害公主以为我在催促。”她掌心柔软,覆在裴炜萤手上,宽慰道:“你们新婚不过三个月,抓紧时间好好培养感情,孩子顺其自然。”
“绎之整日待在衙署校场不见人影,灵州军民又隔三岔五牵绊你,我掰开手指一算,你们夫妻相处还不到十日呢。”
而这十日,简直是度日如年。
裴炜萤回握住她,柔声道:“多谢嫂嫂今日陪我。可驸马有正经军务处理,每回差紫珠请他回府,他次次回绝,我又不敢强留,担心惹他生气。”
“偶尔回府同房,也沉着脸不和我说话。”
陆清如一直住在白鹤书院,对府里的事也不甚清楚,且小叔子一房的家务事她如何掺和?
她只能道:“择日不如撞日,我一会多说他几句。”
清明那日言之凿凿说好好供着公主,转脸却冷落人家,让公主独守空房。她与徐从绎同窗七年,深知他看似温厚好说话,但触及他的底线,他绝不会退让半步。
说出的话刀刃似的,往人心口插。
这时,紫珠掀开帘子,往车外一瞥,看着熙攘热闹的人群惊喜道:“公主,驸马正在我们前面呢。”
“绎之心里想着公主,一定是回去陪公主的。”
才怪。裴炜萤嘴角轻颤,忍住不让自己笑出来。
陆清如正巧觉得车里发闷,吹了会风,盯着前面乌泱泱的人马疑惑道:“我怎么没看见绎之,难道我昨夜批阅学生的文章,眼睛花了?”
紫珠闻言,随口胡诌,“大夫人看得不巧,驸马身下高头大马,早弯进前头的巷子里了。”
“那咱们也快点,免得回去赶上他要走,什么话都说不成。”
马车速度加快,最终在城南一处僻静的府邸停下,门匾窄小,掩在绿汪汪的爬山虎里。
鹤云跟踪他不敢跟得太紧,且他又狡猾,每到城南便消失。
多亏紫珠记性好,提起从前徐令仪死缠烂打,闹着他点头答应她嫁给郭岐,而徐从绎不堪纠缠,在城南买下私宅躲她。
这里只有徐令仪和紫珠知道。
她起初怀疑紫珠和徐从绎一同设圈套,紫珠愁眉苦脸,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