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禾俯下身子,贴在厉戈耳朵,亲昵的揉了几下开口道:“夫君,后日发情期你别躲着我了。”
“我可以帮你。”
想来想去,她还是忍着羞开了口。
离上次圆房昏迷那事已经过去好久了,卿禾的体力也早就提了上来。
但厉戈与她行房的次数却并不多。
每次都是点到为止,卿禾能清楚瞧出这狼分明就没尽兴。
她也问过原因,厉戈说是担心她的身体。
到了发情期的时候这狼更是直接躲出去,生怕伤了她。
作为他的夫人,他爱惜她,她也心疼他。
成了婚的狼,月月发情期还要靠泡药水去捱,属实是她亏欠了厉戈。
黑狼掩下那眸子,情绪不明。
自己的欲望和夫人的健康压根就没法比。
平时他就强势些,更何况发情期的狼欲望更大,也更难控制情欲。
厉戈晃了晃头,拒绝道:“等夫人再把身体养好点的。”
“夫君总是这么推托,我也是个成年的女子了,都有生理需求,帮夫君的同时也是帮我自己嘛。”
这话是卿禾特意从网上学的,虽说直白了些,但也真有道理啊!
黑狼偏了下头,不禁发出声低笑。
这是从他小夫人嘴里说出来的话?
卿禾抬手推了推黑狼,又使劲的rua了下他狼耳,那样子,看着有些像在撒气。
“夫君,你别笑我,就说行不行嘛?”
因为吃痛,黑狼扯了下嘴角,好商量似的说道:“再说吧,假如后天禾禾准备好了,夫君就同意,可以了吧?”
“好,说好了,到时候夫君可不许骗人。”
“保证不骗人。”
厉戈弯了弯唇,吐舌笑了。
傻夫人,准没准备好不还他说了算?
床上,卿禾趴在巨狼身上,有意无意的撩拨着狼,时而拽拽他尾巴,时而摸摸他耳朵。
又或者抱着他亲个不停。
求欢示好的信号发了个遍,但是厉戈就像感受不到一样,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