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淮川不由得发出一声哼笑,探过去身子将人拥住:“傻安安,养崽崽和养人类宝宝一样,不用学饲养蛇的方法,腾蛇族人不吃生肉,吃人类的食物,不用那么紧张。”
他找补道:“而且,刚才你夸那条蛇帅的时候,知道我多不高兴吗?”
“嗯?”
“哎呦,你醋点太低了。”卿安叹息一声,笑的无奈。
男人轻哼了声,又搂紧几分:“不管,反正你只需喜欢我一条蛇,我一条黑蛇。”
他能被娘子喜欢也算是苦尽甘来,熬出来的,凭什么那些没被娘子骂过打过的蛇就能轻轻松松超越他或者和他站在同一水平线上?
忒没道理。
“自信点嘛,外面的小蛇连你一块鳞片都比不上,我夸几句怎么了?”
卿安是懂说话艺术的,其他妻子哄丈夫,都是‘别人连你一根汗毛都比不上’,她活学活用,到柳淮川这直接改成‘别的蛇连你一块鳞片都比不上’。
上学学到的‘答题模板’,她是懂的,并且运用的很好。
“不行,你只能夸我,不然我可生气,小心醋坛子掀翻了,我把它们系在一起当跳绳用。”
柳淮川一脸正经说着威胁的话,搞的卿安有些想笑,大蛇跳小蛇?画面太美不敢想象,万一把小蛇磨秃噜皮了咋整?
这跳绳也不禁用啊。
由于爹妈成婚太早,导致妈还在上学时就怀孕了,没出生的崽崽每天被迫跟着娘亲去学校听课。
不知是孩子困还是娘亲困?反正卿禾和卿安姐妹俩一上课就想打瞌睡。
虽然不在同一所大学,但是某些困扰却是共通的。
白天睡足了,到了夜里就极为精神,厉戈扶着下巴打瞌睡,还得努力撑着眼皮看夫人跳舞,时不时的抬手鼓下掌,但意识早就神游于天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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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爱浇灌而成的鲜花,于夏日盛开,暑假的某天,狼宫里众狼三三两两的聚在主母产房之外,听着屋中主母痛苦的叫声,众狼脸上皆浮现出一抹担忧。
狼的嗅觉灵敏,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血腥味随着紧张的心跳显得愈发浓重。
不用谁领导,他们自发将手阖在身前,虔诚的向神庙祖先祈祷,保佑主母和幼崽平安。
兽族的孩子没有剖腹产的,几乎都是顺产而生。
这和狼族的文化有关,他们觉得如果孩子是剖腹产生出来的,会和家族、父亲母亲不亲近,有背祖之意。
厉戈体型不小,导致孩子的骨架也大,卿禾顺产很难生下。
卿父卿母等的着急,尤其是卿母,心疼的不行,泪珠一个劲的往下掉,都是过来人,平时禾禾一点罪都没受过,这能受得了吗?
即便关乎到自己女儿,狼宫的事他们也没有资格插手,这点,卿父极其心酸,要是他更强大些就好了,否则也不至于都没个话语权。
好在厉戈没有死封建,见夫人吃力,他直接把接产的产婆推了出去,叫正准备着的那几个医生赶紧进来打麻药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