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我的赌注保值。”他平静地说道。
“还有别的事情,”我猜测,我的眼睛眯了起来,他的脸上有种防卫的表情,模模糊糊地暗示着在他漫不经心的举止背后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动机,“你打算食言吗?”
“不,”他严肃地允诺道,“我向你发誓,我们会试一试的,在你嫁给我以后。”
我摇摇头,闷闷不乐地大笑着说,“你使我看起来像情节剧中的恶棍——捻弄着胡须,想要偷走某个可怜姑娘的贞洁一样。”
他的眼睛从我脸上扫过,流露出谨慎的神情,接着他迅速地低下头,嘴唇紧紧地压在我的锁骨上。
“就是这样,是不是?”从我口里泄露出来的短促笑声与其说是好玩还不如说是震惊,你在保护你的贞洁?”我用手捂住嘴巴,想要压低随之而来的咯咯的笑声,这些话如此??老派。
“不,傻姑娘!”他靠在我的肩膀上低声说道,“我在保护你的,而你却使其变得非常困难。”
“一切荒唐的??”
“让我问问你,”他迅速地打断我,“我们以前有过这样的讨论,不过,照我说,这个房间里有多少人有灵魂?成功地进天堂,或者这种生命之后还有其他什么吗?”
“两者都有。”我立即回答道,声音很坚定。
“好吧,或许这是真的。现在,有个世界对此充满了争议,但是多数人似乎认为有些不得不遵守的规则。”
“吸血鬼的规则难道对你来说还不够吗?你还要担心人类的规则?”
“没什么损害,”他耸耸肩,“只是万一的话。”
我眯着眼睛狠狠地看着他。
“现在,当然,可能对我来说已经太迟了,即使你关于我灵魂的观点是对的。”
“不,还不迟。”我生气地辩驳道。
‘不可杀人’是为大多数信仰机制所广泛接受的,而我杀死了许多人,贝拉。”
“只是坏人。”
他耸耸肩:“或许那也算,或许不算,但是你还没有杀过人??”
“你倒是很了解这一点。”我低声说道。
他微微一笑,但是没理会我插的话:“我打算尽最大努力使你不要走上受诱惑的道路。”
“好吧,但是我们不是在争论谋杀的事情。”我提醒他。
“同样的原则也适用——唯一的区别在于这是我和你一样白璧无瑕的地方,难道我就不能保留一条规则不被违背吗?”
“一条?”
“你知道我偷窃,我撒谎,我贪恋??我的美德是我抛弃的一切。”他不老实地露齿一笑。
“我一直都在撒谎。”
“是的,但是你那么不会撒谎,以至于那不算数,没有人相信你撒的谎。”
“我真的希望在这一点上你是错误的——因为要不然的话查理就会荷枪实弹地冲出门来。”
“查理假装不懂你编造的故事,这样他会更高兴一些,他宁愿自欺欺人也不愿仔细观察。”他冲我笑道。
“但是你曾贪恋过什么?”我怀疑地问道,“你拥有一切。”
“我贪恋你,”他的微笑阴沉了一些,“我没有权利要你——但是,无论如何,我还是伸手去要你了。现在看看你变成什么了!想要诱惑吸血鬼。”他佯装恐怖地摇摇头。
“你不能贪恋你已经拥有的东西,”我告诉他,“此外,我认为我的贞洁才是你所担心的。”
“是的。如果对我而言太晚了??好吧,我会遭到谴责的——没有双关的意思——如果我也让他们不让你受到诱惑。”
“你不能让我去你不会去的地方”我信誓旦旦地说,“那是我对地狱的定义。不管怎样,我对所有的这些有一个简单的解决办法:让我们永远都不会死,好吗?”
“听起来够容易的啦,为什么我没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