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物顶到了头,肉圆小粒乍起,软肉滋啦啦地冒水,陈菡欢也差点撞墙上去,身子乱颤,心也跟着蛰伏地狠狠摔着了。
阿庶哥,你欺负我。陈菡欢两臂趴在瓷砖上哭起来,这回是真哭了,混在水里也看不出来,呜呜~哗哗~她半真半假惯了,真来了狼,无人信服。
陈庶不说话了,按着陈菡欢的腰用力前后摆臀,自己倒也在水里呼呼吐着水泡,挤眉弄眼躲着水柱,把全部力量集中爆发在她身上
他需要婚姻吗?结过一次婚的人也知没什么稀奇,这几年自己过惯了,反倒觉得婚姻多余了,多出一个人来监督管束他觉得自己还没那么无聊。
他需要孩子吗?他觉得自己做人做得就够麻烦,还要再制造个另一个麻烦的人,真是作孽又不忍,他在孩子面前也是尴尬和不知所措的,实在看不出一个吃钱的自我复制品到底能有多可爱。
所以,总结两条第一,他对婚姻还没那么有兴趣,第二,他对自己的基因也没那么自恋。
入得狠了,陈菡欢脊背都挺起来,嗯嗯地哼了好几声,听不出是得了趣还是受了委屈。
门还在剧烈地响,但震天动地了一阵也安静了,不多久,外面那人又回来继续砸门:我说陈庶,你领导的电话!你他妈出不出来接!不出来,我可说你在搞女人没空
陈庶眉心一折,一伸手,把水阀关了,水当即收了流,停了声。
滴答滴答,只剩几声清脆,陈斐继续说:操!怎么!你还怕我骗你啊!为这逼事儿,我犯得着吗说完,他自己颅内倒讥笑起来这可不就为了个逼事儿吗?
陈斐无法,只能往门拍了一下:我不管了,你领导还在电话等你呢说超速的奔驰什么的我现在就回他你没空!
陈庶退出来,伸手取毛巾,擦也没擦就去开门。
门外陈斐见他开门,也不看他,只往里望。
陈庶没心思搭理他,出去先捡电话看,果然是市局的领导!
幸好陈斐按了消音,对方听不见这边的声音。
这厢刚开官腔寒暄,那边陈斐便把陈菡欢逮住,抱到洗漱台上,劈开她两腿就进。
门也没关严,陈斐不管,他挺得时间太长了充血了,崩筋了,一直昂昂地不肯垂头呢,这下肉物润头,竟觉异常兴奋,越入越觉浑身战栗,手舞足蹈,一手捏陈菡欢的脸一手揉摸她与他的肉肉交接:小东西,没发现你这么骚嗯?还要靠两个哥哥开发开发嗯嗯还是我好对不对?对不对
说完,低头去啃她脸颊和脖子,一抬眼,瞧见镜子里的自己正干着淫事,不觉一怔,想陈庶说不定也曾在这上面用这种体位地干过陈菡欢,底下那物不禁胀大,撑足了肉壁膣腔,再卯足了劲儿往里撞,直把陈菡欢推到镜面上。
陈菡欢哪有什么力气答他这些话,刚那一头水浇得现在身上还没干,空调冷气钻门而进,她头发还湿漉漉,忍不住就打了个喷嚏。
陈菡欢这一缩,底下那肉嘴儿也跟着缩紧,她趴在他肩头收了收腿,却没成想这倒把陈斐夹得一颤,低吼一声:卧槽!
慌忙退出来,已然晚了,坨坨白浆顺股而流,陈菡欢往底下看,他的物事还猩红胀腾呢,挂了不少汤汤水水,自己更是一泡在其中一团糟。
啧啧,我又要洗!陈菡欢跳下去开水管,陈斐也挤进浴室,拥着她一起洗来,来,让哥哥洗洗你。
他哪里是帮她洗,明明是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像小时候一样,兄妹二人总有机会共浴,泡在浴缸里或者争水龙头呢,你泼我一下我泼一下,嬉戏游水,你抢我夺
再要亲一下,摸奶逗鸟,他给她引路身体的奥秘,要她自慰给他品鉴,再给他吹箫弄卵,他也要吃她稚嫩穴物,再后来,二人总要在洗浴间里欢爱一番才肯罢休的。
时光总是匆匆,一转眼,他们这样亲密无间地都长大了!
陈斐抱着陈菡欢,浸在水里,也在明灯和暗雾里,他把下巴搁在陈菡欢的肩头上,轻轻细语:阿欢,阿欢,我多想像小时候那样只有我,只有你我霸占着你。可是如今,我知道,你喜欢他,我都听见了,也早看出来了,你喜欢同他玩,只是只是,往后,能不能别再当我的面跟他这样别不要我了,我还是你哥哥呢!
陈菡欢肩头微微颤抖,她以为她自己在动,可久了便知不是,在水里,看不见眼泪,但她觉得,陈斐好像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