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義偷偷摸摸的換上酒樓小廝打扮的裝束,一間一間廂房的找著人,終於碰見出來解手的清兒,趁對方去茅廁之時,用木棍子打暈她,把人搬到糧倉裡,扔在稻草後。
林義拉拉門,果然門沒鎖,一拉就開了。門吱呀一聲打開,林義偷偷的溜了進去。他見凌雋珈果然不在,竊喜!天助我也!
郁滿蓁見來人不是清兒,而是林義林大哥,臉上沒有一絲喜色,心裏反而有了不好的預感。
林大哥,清兒她人呢,去哪兒了?郁姑娘隱隱覺得有點不妥,朝林大哥身後一瞧,他這是把門栓上了?!
林義沉默一霎,訕笑:你怎麼如此不待見我?
我沒有,滿蓁只是有點意外罷了。她觀察到林大哥的面色有點慘白,今天的他,看來不是很好應付。
要說意外的人,該是我吧!這麼快就移情別戀,拋下自己一個,毫無廉恥的主動掰開淫穴,讓別的男人肆意肏穴,也不知道是否已珠胎暗結。既非聖潔處子,他就不用憐惜。
林義攥緊了拳頭,想發作又強壓下去,那臉色愈發的黑,郁姑娘犯怵,心裡忐忑,偷偷的退了半步。
林義發現了她的舉措,他大步邁出,向她逼近,高大的身影籠罩了郁姑娘:清兒身子抱恙,拜託我來陪你,為你排解寂寞。
禁慾二十三年,未嚐過女人的滋味,加上近日幾乎每晚都看春宮圖,他早已慾望難捺,想開開葷,嚐嚐女人的陰戶,是否真如書上所說,讓男人流連忘返?
滿蓁的屄定是緊窄濕潤非常,否則凌雋珈怎會經常都要肏她!肥美淫穴獨自一人享用,未免太自私了。
他想到書冊裡,兩個男人同操一個嬌小的女人,那女人的臉變成郁滿蓁的,她的小嘴、陰道都被塞滿了雞巴,肏得嗚嗚的,叫不出聲來。
很快林義的兩腿之間就鼓起了小小的帳篷。
好可怕。。。。。。郁姑娘也注意到林大哥下身有異,她退到桌沿,手觸及桌上的花瓶,防範林大哥對她圖謀不軌。
你別過來!郁姑娘下定決心,若林大哥真的走過來,她就朝對方擲過去。
林義是孔武有力的男子,怕她一個弱質纖纖的女孩兒家不成?
他被慾望蓋過了理智,下身腫脹,難受得很,他想操眼前的女人了,她本該是他的女人,操她也是天經地義。
他輕易地躲過了郁姑娘投擲過來的花瓶,撲上前大手朝滿蓁的胸摸去。
郁姑娘怕極了,使出全力一推,奈何林義力氣大,只踉蹌退了兩步,馬上就站穩腳,把郁姑娘推倒桌上,狼性大發,雙眼發紅,撕扯滿蓁的上裳,口出狂言:我今日就要肏你!把你的騷穴操翻!
林義不只想肏她,還想把郁滿蓁當發情母狗一樣狠肏!這不守婦道的賤人,不肏穿她的騷穴不解氣!就要捅得她在自己身下淫言浪喘,幹得她滿肚子都是精水!去他娘的,凌雋珈怎樣玩她,自己百倍奉還!
郁姑娘驚得滿臉都是淚,雙手不停亂揮,卻沒一下能打著林義,更被林義的大手制住雙手,攥得極痛,被高高舉起放在頭頂。
雙手被禁錮,她只得扭腰擺臀的抵抗,林義看在眼裡,覺著滿蓁是在欲拒還迎,下身又硬了幾分!
明明就是淫娃,說,都給那姓凌的操過幾次了?他都怎樣褻玩你?林義失去常性,他要將奪妻之仇報在滿蓁身上。
眼開衣裳被扯下,酥露了半胸,她大聲呼叫,阿雋!阿雋!救救我。。。。
林義聞言慌了,怕別人聽見,俯身欲親上美人的櫻唇,封住聲音來源。另一雙手往迷人的乳兒捏去。速戰速決,把人肏爽了,就不會再反抗!
正當郁姑娘覺得絕望時,凌雋珈破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