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屋连着的屋子才是厢房。
厢房有两间,大的一间是秦粱和阿盛住,小的那间做了书房。
秦粱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了。
阿盛围着阿粱团团转:“你们昨天没回来,我好担心的。”
“阿粱你饿不饿,我做了饭。”
秦粱眼珠子动了动,看着十一岁的狗剩,“升哥?。”
阿盛笑道:“咋了,一晚上不见就不认识了。”
秦择适时出声:“晌午了,我们先吃饭。”
阿盛看着温从玉,有点纠结,他没想到多一个人,做的饭怕是不够。
秦择看阿盛脸色就明了,大步进了厨房,秦粱立刻跟了上去。
“爹,我想吃面条。”
秦择应道:“成。”
秦择又望向后面的温从玉:“从玉想吃什么?”
温从玉温声道:“我都可以。”
秦粱眸光暗了暗:“爹,让温从玉吃饭吧。咱们俩吃面。”
“你给我碗里多放点猪油多放醋,我爱吃。”
秦择呼噜一把他的脸,“成,你爱吃的东西,爹都给做。”
两刻钟后,秦家堂屋,秦择和秦粱父子两嗦着刚出锅的面,阿盛和温从玉吃着饭菜,饭菜是现做的,但不知道为何,就是感觉没秦粱面前的面条香。
饭后,阿盛收拾碗筷,温从玉起身帮着收拾,他没做过粗活,有点笨手笨脚。
阿盛看得眼皮子跳,“我来吧我来吧。”
温从玉不好意思:“阿盛哥,我会学着做的。”
阿盛劝阻的话就咽了回去。
“哐当——”
“哐当——”
秦择坐不住了,他要去厨房,被秦粱拉住:“爹,我心头闷。”
秦择只好坐了回去,给秦粱揉心口。
厨房里,阿盛看着地上的碎碗,心就跟那碎碗一眼,这败家孩子。
温从玉手足无措,“阿盛哥,我”
阿盛挤出一抹笑:“没事没事。”
好不容易把锅碗洗干净,阿盛心力交瘁,这比他单独收拾还累。
两人回到堂屋,秦择让他们坐下,“我有事说。”
温从玉看了一眼秦粱,有个猜测。
秦择道:“你们身份的事,我想挑明。至于桃月,我一句带过。你们有没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