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多以天青色,月白色,嫩绿色,玉白色为主。衣服料子很柔软,很透气清凉。
秦蝎第一次穿上的时候都惊了,若非侍女几番劝说,他恐怕要穿回自己的衣裳。
秦莒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今日痛苦的练功完成后,他不知不觉寻了来。
大树下,秦蝎坐在石凳上,他面前是池塘,不时有鱼儿跃起,听得一点扑通水声。
少年头发半束,一身极简的青色长衫,以软布覆眼,不知道坐了多久,周边也没个伺候的下人。
看着孤零零的又可怜。
秦莒抿了抿唇,向前走去,秦蝎耳朵一动:“谁?”
秦莒别扭应声:“是我。”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改了自称。
秦蝎起身,抱拳:“见过少宗主。”
秦莒靠近了,瞥了眼石桌上的杯子,里面的水已经见底。而再看整个石桌,竟然只有这么一个空杯子。
秦莒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生起一股无名火,这也太慢待了。
他压着火,硬邦邦道:“坐吧。”
秦蝎:“少宗主先请。”
两人先后落座,秦莒没开口,秦蝎也不说话。
半刻钟过去了。也没个侍女过来上茶水点心。
秦莒差点没气笑了,问秦蝎:“你过得如何?”
少年颔首:“宗主待属下极好。”
布条蒙着他的眼,秦莒看不到秦蝎眼中的神情,但是他清晰看见秦蝎说话的时候,嘴角翘了一点浅浅的弧度,整个人都变得柔和了。
秦莒又扫了一眼那个空杯子,连茶水点心都没有的好?
这特么算哪门子好。
秦莒收回目光:“你一天做些什么?”
秦蝎:“回少宗主的话,属下的身边人会为属下念诗文,讲棋艺。”
秦莒扯了扯嘴角:“是吗?”
秦蝎:“嗯。”
秦莒不说话了,秦蝎也安静下来。
凉风拂来,吹起少年的碎发,他或许是有点痒痒了,有些笨拙地把碎发捋到耳后。
这个时候,他终于想起来什么一样,起身:“少宗主恕罪,属下多有怠慢。”
他朝屋内走去,不一会儿从屋内端着茶水点心出来。
虽然秦蝎装的很镇定,但失明终究给他了影响,行走动作间,都很是拘谨。
他试探着把茶点放在石桌上,因为错估了高度,所以茶壶放下时,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耳朵一下子红了起来。抿着唇,给秦莒倒茶:“一点儿粗茶,还望少宗主别嫌弃。”
秦莒看着泛黄的茶汤,茶叶破碎枯黄,他接过来呷了一口,好悬才忍着没吐了。
秦莒这辈子从来没喝过这样次的茶水,还是凉的。
他看向点心,捻了一块,小小尝一口:又粗糙又腻。
秦莒意味不明道:“你怎么不吃。”
秦蝎试探着摸到点心边缘,拿了一块尝。
秦莒明知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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