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也听说了啊?”
“是的,唉!实在太可怕了。原本我想既然府上发生如此不幸的事件,干脆直接去伊那算了,可是后来想想,还是先来这里跟您打声招呼吧!毕竟这件事实在太出人意料之外了。”
“老师,既然你特地来寒舍,还望多加指点我的琴法呢!不如先在寒舍住一阵子嘛!”
“这样啊……”
这时,一位负责偏房工作的女仆走进来。
“夫人,署长和金田一先生说想来拜访你……”
香琴老师听女仆这么说,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
“夫人,那么我先告辞了。在我去伊那之前,我还会再来府上拜望您,并给您电话。”
橘署长和金田一耕助进来的时候,正好和香琴老师擦肩而过。金田一耕助望着香琴老师端庄的背影说:
“好特殊的客人哪!”
“是啊!她是我的古筝老师。”
“她的眼睛看不见吗?”
“嗯,不过也不是全然看不见……署长,手印鉴定的结果出来了吗?”
松子转而问橘署长。
“不,尚未出炉。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件东西想请佐清看一下。”
松子于是叫佐清过来,而佐清一听到母亲的叫唤,立刻走进这个房间。
“啊!不好意思,把你找来是想请你看一下这个东西。”
当橘署长拿出那条沾满黏稠血液的手巾时,松子的眼睛张得比佐清还大。
“啊!这条手巾是在什么地方找到的?”
橘署长于是把柏屋老板的话简单说给他们听。
“因为这条手巾上印有博多友爱会的字样,因此我想佐清或许能提供我们一些线索……”
佐清默默想了一会儿,才面向松子说:
“妈,我回来的时候,博多给我们的东西在哪里?”
“我全部收在壁橱里。”
松子打开壁橱,从里面拿出一个布包。只见布包里放了军服、战斗帽,以及装杂物的布袋等等。佐清打开那个布袋,从里面取出一条日式手巾说:
“我那个时候他们发给这种手巾……”
佐清的手巾上印着“复员援护.博多同胞会”的字条。
“原来如此,每个梯次发给的东西都不太一样。可是,佐清,你真的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吗?他自称山田三平,住在东京都町区三番町二十一番地。”
“啊!你说什么?”
松子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你是说町三番町区二十一番地?”
“嗯,是的。夫人,你知道那里吗?”
“那就是我们在东京的地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