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落在地上
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
还伴着尘土
我呆在那儿
心道:完了
又闯祸了
爷爷站在坟口
回头看了一眼
你掺和个啥
出来
我低着头乖乖地往外走
临出去时
又看了一眼那具女古尸
就踏出了坟头
可能在黑暗中待久了
外面的阳光那叫一个刺眼
虽然隔着一层玻璃
我的眼泪仍止不住地流着
擦又擦不得
毒辣的阳光又开始炙烤我的防水服
我想加快步伐
找地方脱掉它
爷爷却在不紧不慢地走着
我那颗暴躁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终于等到爷爷进了桑塔纳
我转身就开始朝面包车狂奔
一边摘掉呼吸面具
一边脱防水服
等脱到只剩下一条裤衩时
我才舒了一口气
戈壁的风吹在我身上
那叫一个舒爽
烈日炎炎
我却享受着汗水蒸发的快乐
穿好衣服时
看到只有花姐在不停地进出坟头
我心里暗暗叫喜
幸好刚才只穿裤衩的样子没被她看见
二叔此时正在车背阴的地方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