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幕中,沉鱼撑着伞站在两人面前,扫了眼神志不清的傅景,打量面前的女人长相美艳身材姣好,一双水盈盈的丹凤眼特别勾人,她见过典型狐族雌性面容。朝对方笑笑,抓着傅景的手扣住后腰将醉了不省人事的男人接过手。
“谢谢小姐送他回来,接下来就不用麻烦您了夜色已深还是先回吧。”
“首领让我将傅队长安全送回家,这门都没进这么回去我怎么交代?”
女人脸上重新挂上笑容,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神。沉鱼嘴角抽了抽,瞟了眼靠在自己肩上沉睡的男人,带着美艳的女人向家里走。
三人走到门口,沉鱼摸出钥匙开了门,自己没有进门反将手上滴水的伞交到女人手里。“可否请小姐将伞放在玄关旁边的桶里?”
美艳女人脸上带着笑显得很高兴,接过沉鱼手中的伞进门放到银色的桶里,又走出来帮忙扶傅景。
“小姐门也进了,天色不早该回家了。”
女人脸上的笑霎那间僵住,不可置信的瞪着她。
沉鱼无视她,扶着傅景走进门反手上了锁,将男人扔到床上,气喘吁吁跌坐在椅子上喘气,歇了会走到大厅的窗边。雨幕中,女人站在大铁门外,没多会一辆黑色跑车停在面前,她进了后座随车离开。
沉鱼挑挑眉梢收回视线回到卧室。
傅景双手呈大字横躺在床上双脚踩着地板,身上酒气熏天站在旁边都能闻到味儿。沉鱼深吸一口气,蹲在床边替他脱掉黑色军靴,拧着走出卧室放到玄关。回来跪在床上解开军装扣子翻动沉重男人替他脱外套。打了盆水替男人洗手洗脸,抬起双腿放到床上掀开被子替他盖上。
收拾完璧,沉鱼抬手擦拭额间的细汗。一阵风从窗外吹来,冷的一哆嗦双臂起了鸡皮疙瘩。,沉鱼这才发现左肩和后背都被雨水打湿,之前照顾傅景没注意自己的情况。
拿了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温暖的水滑过肌肤冲掉了一身的寒冷和疲惫。洗完澡穿好连衣裙解开扎成丸子的长发,踩着轻快的步伐走出浴室。
原本应该睡着的男人坐在床边,衬衣敞开露出坚实的胸肌,眼睛直直盯着浴室门口。沉鱼咽了咽口水,对上那双幽暗深邃的黑瞳小心翼翼开口。
“酒醒了?”
傅景看着她不说话也不动。
沉鱼挑挑眉上前几步,伸出手在傅景眼前左右晃动几下,对方没反应。眉梢皱起,走到男人的面前伸出食指在肩旁上戳了戳。
“傅……啊”腰上一紧眼前一花,天旋地转间倒在了床上。还没反应过来,傅景那张脸在面前放大。沉鱼瞪大了眼瞪着面前逐渐靠近的男人。“傅景清醒一点,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沉鱼”傅景抓住她挥舞的手禁锢在头顶,低头沉鱼脖颈嗅了嗅,脸上荡开一抹享受。“好香。”
“你?”
沉鱼怔楞的盯着压着自己四肢的男人,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她在休养院的是时候,看过原身的档案和她不同名。也从没和傅景说过名字,这男人怎么知道她叫沉鱼。思索半响不得其解,皱起眉梢想出一个不可能的可能,除非说梦话暴露了自己名字?
但,她从来不说梦话啊!
“傅景。”
沉鱼动动手从男人的禁锢中脱离出来,推了推压在肩上的男人。等了一会没有反应。又连着喊了喊两声还是没有反应,侧头看去才发现对方已经睡着了。轻轻推开男人小心挪动准备下床,脚腕突然一凉被拖回了床上,抬头向下一看一条粗、长带着黑色鳞片的尾巴缠在脚腕上,腰间一紧被人紧紧抱住。
抽了抽嘴角叫了几声傅景的名字,然而对方好似睡死了叫不醒推不开,越动身旁的男人将她抱得更紧。
沉鱼生无可恋盯着白色的天花板。行吧鱼缸睡久了睡床也挺好。
清晨,刺眼的阳光从窗口照进卧室大床。沉鱼从睡梦中悠悠转醒,迷蒙的睁开眼神思尚在漂移,翻了个身手搭在傅景身上重新闭上了眼。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睫毛颤了颤疑惑的睁开眼。一张平凡的面孔放大在眼前。背脊一僵眼睛眨巴眨巴几下望进那双幽暗深邃的黑眸。
几秒后,沉鱼瞌睡虫飞了秒速回神,蹭的一下做起身对上傅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忙解释。
“昨晚你强行把我拖到床上,还用尾巴缠着我。”说着指指脚腕,一转头傻眼双腿正搭在傅景的腰上。
“嗯?”傅景挑眉。
沉鱼回头尴尬笑了笑,默默收回搭在男人身上的双腿,掀开被子走下床想鱼缸方向跑。“我绝对没有占你便宜。”
蹬蹬蹬脚步声再起,沉鱼小跑回卧室在床边坐下,凝视傅景的眼睛将昨天在门外遇到东图的事情细细说了。
“你不是说他不会再出现吗?”
傅景眼中闪过一抹了然,揉揉沉鱼的头顶语气温和安抚。“我和他最近有点嫌隙,这段时间乖乖呆在家里。”
“好。”沉鱼眼神欲言又止看向傅景,嘴巴努了努张张嘴又合上。
“想说什么?”
“昨晚你叫我沉鱼?”她试探性问出压在心里一晚上的问题。
“资料上有。”傅景挑眉满脸写着她问了个蠢问题。
“???”
沉鱼懵逼了,想不明白休养院的资料上怎么会有沉鱼两个字,之前看到的资料上明明写着木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