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郊鼠,二爷我有自知之明,我一人之力,着实奈何不了你。但是,今夜,合我邹家三兄弟之力,要斩杀你,应是绰绰有余的了。”邹二钱相当有自信。
“邹二,莫要不知耻,我劝你,乖乖归顺与我,我便留尔等一条狗命。”钱满粮见一场恶战在所难免,也就不再顾虑,直接拿话激邹二钱。
“你……死到临头,还出言不逊,简直是找死。”邹二钱被钱满粮一激,气得脸都黑了。
“二哥,莫与他废话,杀了再说。”邹四钱抢先攻向钱满粮。
见邹四钱一人攻去,邹二钱忙招呼了邹三钱,一同向钱满粮攻去。
老仓见邹家兄弟要以多胜少,便也抢先出掌迎战,一掌拍向先攻来的邹四钱。
邹四钱不知死活,硬生生去接老仓的掌,谁知还没碰到老仓的手掌,便被老仓雄厚的内力震飞了出去,落在丈余开外,狼狈地连连后退。
见邹四钱出师不利,邹伍婆一声令下,招呼众手下:“全部给我上,杀了这俩后,给兄弟们庆功。”
一众二十余人,从四面八方向钱满粮与老仓攻来。
邹二钱与邹三钱二对一,专攻钱满粮。
其余的人攻向老仓,老仓冷冷一笑,老练又沉稳地以一敌二十余人。
邹四钱稍作调息,也加入攻击钱满粮的阵队中。
邹伍婆因有伤未愈,只能站在场外,焦急地观战。
钱满粮以一敌三,虽无惧,但也是提起了十二分精神。虽之前与邹二钱交过手,知邹二钱功力不俗,现在又加了个邹三钱。
这邹三钱,使的是螳螂拳,功力也不在邹二钱之下。
钱满粮决定从最弱的邹四钱下手,先来个杀鸡儆猴。趁邹二钱与邹三钱躲避攻击的空档,钱满粮一招恶鹰掏心,将武功次了邹二钱好几个阶的邹四钱的胸部,活生生地掏开。顿时,邹四钱惨嚎着倒在地上,胸口血流不止。
邹二钱与邹三钱见邹四钱倒地,忙向钱满粮发掌,逼退钱满粮后,去扶倒地哀嚎的邹四钱,只见邹四钱的胸膛,骨肉已被掏去,看到里面的心脏,在一颤一颤的跳动。
邹四钱如此惨状,惊的邹二钱与邹三钱头皮发麻,双双低呼:“鹰爪功?”
钱满粮傲立场中,望着邹家兄弟,冷笑道:“还有要送死的么?”
邹二钱今晚,誓要斩杀燕郊鼠,怎肯轻易言败,收了溃散的心神,招呼邹三钱:“三弟,杀了此贼,为四弟报仇。”
二人怒从心头起,双双发力,向钱满粮扑去。
那边力战众壮汉的老仓,也频频使出杀招,已有八人死在了老仓的分心掌下。剩下的十余人,心下也发起虚来,将老仓团团围在中央,却不敢轻易出手。
邹伍婆将奄奄一息的邹四钱拖下场,见手下围着老仓迟迟不动手,歇斯底里地吼叫道:“杀了他……”
片刻,又有两名壮汉倒地不起,老仓却越战越勇。老仓的身手,对付这些个无名小卒,着实是游刃有余。
反而是钱满粮,在邹家两兄弟的合攻下,也是大耗内力。
钱满粮暗忖,如不能速战速决,自己定会疲于应对。心念一转,钱满粮使出十成的内力,使出鹰爪功中的上乘招式,向邹家兄弟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