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脸薄,这种事肯定不好意思说出口,到时候还是自己默默受罪。”
“上次的鞭伤已让我触目惊心,要不是那个死格泰被他打得实在太惨。”
“皇上又出面处理了这事,我绝不会让那个死格泰好过。”
“你别看我还未成婚,但我知道的可比你多。”
“在我们乌弋,女子一成年,就会有家族中的女性长辈将那事细细给我们讲述清楚。”
“我知有的女子第一天若是太过猛烈,第二天连床都下不了。”
“你身子这样娇弱,他又壮得跟头熊一样。”
“你看你今天睡了那么久,定是他昨夜无休无止。”
“你不要怕,也不要害羞,我们现在可是你的娘家人。”
“你告诉我,你那处有没有被他弄伤?”
“阿翁可是大夫,若是有伤,也是可以缓解的。”
“你千万别瞒着我们,自己受罪。”
“这事又不是一次两次就结束了,以后日子还长着呢,绝不能惯着他对你用蛮……”
阿细听着穆朵奔放的言论,虽内心仍觉十分尴尬,但却感动不已。
穆朵对自己,向来胜似亲姐妹般,
始终习惯性地护着她,不容别人对她有分毫不好,也不愿她受到任何委屈。
她从小是个被人宠惯了的公主,现在却经常把她当公主一般宠着,
自己在乌弋能遇到这样的朋友、姐妹、亲人,真是人生幸事。
阿细抬头看着穆朵关切的双眼,回握着她的双手,真挚地说道
“谢谢你,穆朵,你待我真好。”
“他……没有弄伤我。”
“真的吗?你不会是不好意思说吧?”
“要不我弄点香把你迷晕,然后让阿翁检查一下。”
“这样你不尴尬,我也放心。”
阿细突然十分惊慌,使劲摇着头,结结巴巴道
“不……不,不用,我……我,我们不是昨晚……”
话还未说出口,脸又涨得通红。
“什么不是昨晚?昨晚你们还没有洞房花烛?”
“那你睡那么久是怎么回事,脸红成这样又是为什么……”
穆朵一脸不解,连环追问。
一旁的那阿翁实在忍不住了,憋着笑道
“阿细的意思是,洞房花烛是先一天,我的公主殿下。”
穆朵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
“也对,依他对你的心意。”
“自然是你愿意跟他在一起了,他才敢布置洞房花烛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