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澈点头。
接过温涛手中的布防图。
晚上,他们要开始反攻。
“温涛你带领3000将士造势假装偷袭匈奴北营。”
“高远,你带上500弓箭手偷袭南营。”
“陈鹏,你带1万将士负责接应高远。”
温涛:“是。”
高远:“是。”
陈鹏:“是。”
“温涛你去伙房一趟,今日叫伙夫多做些肉,让将士们饱餐一顿,吃完睡觉,晚上才有力气杀匈奴狗。”
“大家都下去准备吧!”
温涛等人走后,战澈给温浅浅写了一封信。
“真如神明说的这般,那赵瑜拿着布防图找上门。”
如果不是温浅浅提醒,一旦赵瑜进了阳关必定是个大隐患。
“那你怎么处置的?”
“直接砍了,剁碎了喂马。”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残忍?”
在温浅浅看来,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战澈要是知道自己往后死得更惨就不会这样问了。
“没有,这个赵瑜是咎由自取,你做得很对。”
“你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你,保护自己没有错。”
不知为何战澈很在乎温浅浅对自己的看法。
看到温浅浅的回信,战澈嘴角上扬。
“晚上我打算偷袭匈奴大营。”
正巧温浅浅也想跟他聊这个事。
“温涛去偷袭北营,高远南营,陈鹏负责接应。”
战澈的安排没问题,但温浅浅总觉得哪里不对。
“你让温涛带鱼雷,高远的箭上绑礼炮,专往对方的帐篷上放。”
“等我一个小时,我去给你们买夜行衣。”
“偷袭的人有多少个?”
“3500个。”战澈回道。
“好。”
“那我呢?”
这话让温浅浅有种醋意上头的错觉。
“你当然也有啊。”
“哪一次少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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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时
一片漆黑,明月被遮挡得严严实实。
3500名将士齐齐穿上夜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