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廷鹤愣了两秒,想到那段录音心口就密密麻麻的疼,“行啊,这有什么不行。”
他俯身捏了捏祝挽星的眉心,“想我给你录什么?”
“就……录哥说的话啊……”祝挽星臊的侧过头不看他,小声又小声的道:“要昨天晚上……说的那种……”
说他是小狗的,说要给他戴铃铛的,还有…祝挽星浑身酥软的闭了闭眼,还有说他好用的……
陆廷鹤无奈莞尔,捏住他的鼻子揶揄:“祝挽星,你知不知道害臊啊。”
祝挽星红着脸不回话,陆廷鹤就继续逗他:“要我给你录那种话,想什么时候听,嗯?”
祝挽星小猫似的伸爪子挠他,大概是真的很想要录音,一边挠还一边老实回话:“唔,睡觉的时候听……”
“睡觉的时候听?”陆廷鹤轻笑一声,起身下床给他找干净的衣服,侧头问:“听着这个还睡的着吗?”
“唔……睡不着也听……”
他臊的要爆炸了,越臊越往被子里缩,游到水面上的金鱼似的小口小口喘着气,陆廷鹤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刻意压低的嗓音里包含爱念:“我昨晚说了那么多话,星星想要哪句?”
祝挽星狮子大开口:“哪句都想要。”
“好啊。”陆廷鹤坐在床头,温热的手掌从他侧脸蹭进去,一点点碾上腺体:“一个标记录一句。”
他像是经过了昨天晚上彻底解锁了本性,丝毫不加收敛,顶着这样一张清冷禁欲的脸满口都是混账话,幽深的目光里更是直白的侵略性,像个表里不一的混账,但祝挽星偏偏就吃他这套。
“这不公平……”他忍着腺体上传来的热意反驳:“你要价太高了,明摆着欺负我……”
陆廷鹤不置可否:“现在的行情就这样。”
祝挽星扁着嘴巴跟着他摇摇晃晃,试图讲价:“太贵了,一条能便宜点吗?”
陆廷鹤挑眉,手指滑上来碾上他的嘴唇,粗糙的腹茧一寸寸磨过好像揉开一只蜜桃:“你不知道商人心最黑吗,现在不答应,没准我稍后会开出更过分的要求。
“你还想坐地起价怎么着啊,”祝挽星气哼哼的:“我还是病人呢……”
陆廷鹤的指尖猛地碾开唇瓣,温热的气息凑到耳边蛊惑道:“那到底还要不要?”
祝挽星嘴巴抿了又抿,不甘心道:“要的。”
*
陆廷鹤太久没下厨,两碗面煮的很不熟练,但好在卖相味道都不错,他又冲了个澡洗掉身上的油烟味,回到卧室时祝挽星已经睡了过去,抱着他脱下来的衬衣睡的很香,暖橘色的阳光在他脸侧落了一道斑驳的光影,连鼻尖的细小绒毛都衬得柔软。
“小傻子。”陆廷鹤抬手刮了刮他的鼻尖:“我就在这儿,哪还用的着录音。”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连忙走过去按掉,屏幕还没暗王嘉的电话就又拨了过来,陆廷鹤眉头一皱,接起来放在耳边。
“喂?小鹤!陆逢川跑了!已经一个小时了!”
与此同时病房里又响起一道铃声,是祝挽星的手机,他走过去拿起手机,只看了一眼就冷笑出声,屏幕上显示的是陆临江的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