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廷鹤不准,“张开。”
祝挽星一对上陆廷鹤就半点说不出拒绝,即便眼睛里已经晕出一圈氤氲的水汽了还是乖乖的启开唇。
陆廷鹤的动作半点温柔都不带,没一会儿祝挽星就被弄的呜呜咽咽,陆廷鹤的手腕和他的嘴角沾满了水泽,滴在衬衫上晕出一个又一个水圈儿。
他臊的要爆炸了,连鼻尖都泛着一层红晕,像只委屈巴巴的小狗,刚闭上眼睛陆廷鹤的指腹就按到了他的眼尾:“睁开,自己看着。”
祝挽星要被弄哭了,刚才逗弄人的劲儿荡然无存,吸着鼻子委屈巴巴的求他:“哥,别欺负我,这样好变态……”
陆廷鹤不为所动,噙着笑意凑到他耳边,另一只手却探下去点了下他的喉结,“就这么点出息,还敢一个劲儿撩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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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陆廷鹤姿态优雅的下床,祝挽星则自己趴在床上慢慢缓,他把脸埋抱枕里,愤愤不平嘀咕:“变态。”
陆廷鹤刚洗完手换好衬衫,闻言扬手就在他屁股上拍一掌。
“你又打我!”祝挽星气呼呼的弓起后颈,结果没硬气一秒就趴回去:“活该,谁让我就喜欢变态……”
陆廷鹤被他弄的哭笑不得,把人从被子里拔出来拥进怀中,越看他越像一块小面包,明明软的一揉就化,却总是要不老实的膨胀起来。
“祝挽星,你也就这么点本事。”他边说边把人头发揉乱,祝挽星从他手底下探出脑袋,哼哼唧唧:“我想哄你开心么。”
“我知道,”他的手指碾过人被磨红的嘴唇:“别担心我,我从重生开始就在计算他们的死期。”
“可是哥,你故意让陆逢川逃走真的没问题吗?”
“没事,陆逢川这条线早就布下了,给他用的药也是定好量的,就算医生来查也只会断定他是磕药过量精神失常,自己开车冲进了树林里。”
祝挽星点点头,“那他身上的伤?”
“电击疤王哥剐掉了,其余的伤也都是树枝刺的,没有任何刀痕,不仔细验根本查不出来。”
“那如果陆临江仔细查呢?”祝挽星急切的假设:“毕竟是他儿子,受了这么重的伤他——”
“星星,”陆廷鹤打断他,安抚的捋了捋他的额头:“不要用一个正常父亲的标准来要求陆临江,从他不再相信陆逢川那天起,陆逢川到底经历过什么事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陆逢川房间里全是我的资料和他自己筹备公司的证据,紧接着他就带着陆二的亲信去和你见面,还私下和你联系供货,在陆临江看来这就是陆逢川得知我要被认回本家心生不满,为自己绸缪。”
他说着话音一顿,暗下的眸子里涌上些许戾气,“况且就算陆临江查出问题又能怎么样呢?陆逢川已经疯了,他如果不想半生心血拱手让人就必须给自己培养新的继承人。”
祝挽星了然的点点头,“而正好这个时候哥的公司出现了重大危机,你又被我甩了!”
“嗯哼,”陆廷鹤点点他的鼻尖,“一边是神志不清还对他有异心的大儿子”,祝挽星笑嘻嘻接下话茬儿:“另一边是众叛亲离渴求援手的小儿子。”
“他只能选我。”
陆廷鹤薄唇轻抿,眼中戾气慢慢散去:“这一次,轮到陆逢川做那个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