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声的咬住唇,眼泪滚落下来,仿佛永远也流不尽似的。
呵,若是流尽了泪,身上的血也一并流尽,或许便能见到你们了呢。
维桑爬到那死去的族人身边,极缓极缓的伸出手,合上了她尚未闭上的眼睛,然后扶着那杆枪,用力的拔起来。
她的身体又是抽动一下,姿势僵直,再也不会动了。
维桑捧着那杆枪,复又膝行向前,跪在江载初脚边。
他唇角噙着冷笑,看着她一举一动,淡淡道:“哭够了?”
拔出那杆枪时,她已不再哭。维桑蓦然回望他,眼神重新变得清晰而坚定,只是声音中透着那么一丝茫然:“你看,每次我想放弃的时候……你们,你们都逼着我往前走。”她闭了闭眼睛,轻笑,“我只能,这样往前走。”
江载初的指节不自觉的握紧,眸中的黑色旋涡仿佛要将她吞噬其中:“你们?”
是啊,你们……阿爹,大哥,阿嫂,还有你……她微微笑了笑,“你们。”
许是这笑太刺眼,江载初转开了目光,只沉声道:“跟我下山。”
足足走到入夜才下山。
官道边,乌金驹正打着响鼻,不耐的转圈。
蓦然间见到主人,骏马欢快的蹦近,蹭着江载初的身子不愿再离开。
江载初将长枪缚在马上,翻身上马,又将手伸出。
维桑站着未动,低声问:“我的族人呢?”
“你还活着,他们死不了。”他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她半仰着头,那只手平伸着,修长有力。她定定神,终于将自己的手放上去。
一股大力将自己卷起来,下一瞬间,自己已经坐在了他的身前,乌金驹欢鸣一声,撒开四蹄,往前跃去。
耳边风声呼啸而过,虽是夏夜,却也觉得有些寒意。
背后的胸膛虽然宽阔温热,维桑却绝不敢往后靠,微微挺直着背,颠簸之中,觉得这姿势异常难受。只是维桑不断的往前挪移时,并未注意到身后那人刻意在贴近,而身后有意拖长的笑声,似乎是贴着胸膛传来的。
等到她反应过来,腰便已经被卡住,就在乌金驹飞奔之时,身子从前往后掉了个。维桑面对江载初坐着,双腿分开在他的腰侧。
因为胸口被用力扯了一下,痛得维桑倒吸了口冷气,眼冒金星。她看着他蓦然间靠近的眉眼,忽然觉得不妥。
江载初单手持着马缰,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裙下,用力一扯。
“你做什么?”维桑只觉得腿下一凉,下意识反手去阻止。
他的动作远比她快,嗤的一声从她裙子上撕下一长条布料,将她双手反绑在身后,顺势扶着她的腰背,不让她往后倒下:“不做什么,只是本将军觉得,深夜行路,太过无趣了。”
隔着布料,维桑能感受到双腿间抵触着的东西,坚硬而灼热。
风声在耳边刮过,她忽然明白他要做什么——可他——要在这里,他是疯了么?
绝望和羞耻的情绪霎那间压了上来,她呆呆看着他,下意识挣扎起来:“江载初,你敢!”
“我不敢么?”他一只手扶在她的背腰处,不知在哪个穴位上轻轻一拍,她拼命踢蹬的身子蓦然间酸软下来,柔顺的贴着他的胸口,难以挪动分毫。
他微微昂着下颌,俊美的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旋即低下头,仿佛在刻意欣赏她此刻的无措和屈辱,凤眸中浓浓涌动着一种极为隐秘的情绪,扶着她腰的单手慢慢往下,托住她的臀,用力抬了起来,几乎跨坐在他的腰间。
他的欲望蹭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而来,瞬间,维桑觉得自己的下身被狠狠贯穿了。那股力道带着难以抗拒的灼热,没有给她丝毫喘息的空间,直直的进来,涨满了她的下身。
撕裂的瞬间,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大腿根部滑下来,维桑痛得一仰头,他居高临下、微带狰狞的表情撞入视线里,遥远,却又那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