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介意刚刚的那声称呼。
好像这种情形下,那声苏老师确实不妥。
夏思荥浅笑点点头,嗓音慵懒诱人:“确实有点。”
这话,让苏景辰直接从床上起身,掀开被子一把将夏思荥拦腰抱起,夏思荥见状笑着问:“苏老师,你又要干嘛?”
这不是床上,总能叫了吧!
“回家!”苏景辰抱着夏思荥朝门外走去,一字一字道:“回、家、当、畜、生。”
回到苏景辰的家里,夏思荥还是挑衅的一口一个苏老师的叫。
换来的却是苏景辰更用力的反击。
他好像对这称呼,免疫了?
他甚至完全把这称呼当成是她在调情。
这一晚,她不光腿软了,腰也酸了。
人菜嘴贱,是夏思荥今晚给自己的教训。
……
翌日,夏思荥对苏景辰换了个称呼:“禽兽。”
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禽兽。
“就这么累?”苏景辰坐在床上,一边帮夏思荥揉着腰,一边轻声问。
“你能闭嘴吗?”夏思荥趴在床上,将脸深埋到枕头里,语气里还带着怨。
苏景辰揉腰的手没停,笑着问:“好像一直是我在动?”
他笑得有些坏,又很暧昧。
“……”
夏思荥无语。
她捉摸不透他这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欲望会这么强。
“不叫老师了?”苏景辰这话似是挑衅,又像勾引。
“你对自己的定位还挺准。”夏思荥从牙缝里冷冰冰的抛出两个字:“畜生。”
这句轻骂倒是捋顺了苏景辰的毛,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怎么不反驳?”夏思荥翻过身,用审视的目光看向苏景辰。
这不像他!
居然接受了?
“评价中肯,无力反驳。”他还在帮她揉着腰,唇角勾起,弧度带着坏坏的感觉:“看来昨晚我的努力没白费。”
夏思荥一把捞起枕头砸向他。
她嘴贱。
明知道说不过他,还要多余问那么一句,让她又在嘴上吃亏了!
枕头精准的砸到了苏景辰的脸上,他不怒反笑,停下了揉腰的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温柔的道:“起来吧!今天还要去我家吃饭呢!”
“不去了!”夏思荥从床上捡起枕头,抱紧,埋怨道:“身负重伤,下不了床。”
“那行,我就这么跟我妈说。”他两道淡淡的卧蚕都漾着笑,他朝她挑了下眉:“问我为什么受伤,我就实话实说。”
“……”
不要脸!
臭不要脸!
夏思荥又将脸埋在枕头里,在心里偷偷咒骂,嘴上默声不答话。
她说不过他,她认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