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
“可是我不这样认为,我不要被征服。我喜欢那些脆弱的、纤细的部分。”
“我们都有过迷恋。”
“是幻觉。”
“对我来说拥有过就足够了。”
简觅夏昏沉睡去,早晨七点过就醒了。
外边有轻微说话声,简觅夏起来走出去。唐钰瞧见忙责备,“怎么不披件衣服,不是给你放床上了么。”
“哦……”简觅夏揉了揉眼睛。
听见大门合拢的声音,简觅夏说,“向阳这么早就上班啊。”
“出差。”唐钰往玄关看去,“你再睡会儿吧。”
“不了,我回去了。”
“路温纶要来看你。”
“啊?”
“向阳早上给路温纶打了电话,人担心死了。”
简觅夏有点不自然,“担心进度吧。”
唐钰笑着摇头,“你不睡的话我让阿姨给你做点吃的?我和向阳已经吃过了。”
“不用麻烦了吧。”
“那等路温纶来了再说。”
没一会儿玄关门铃响了,简觅夏就在客厅,离得近去应门。
路温纶皱着眉头,一幅要兴师问罪的模样。可他只是叹了口气。
“退烧了吗?”
“嗯。”
“还有哪里不舒服?”
简觅夏偶尔会产生既视感,可是这瞬间,曾经的确发生过。那一年他跑到医院,躲着她妈妈,在医院一待就是一整夜。
看简觅夏呆愣着,路温纶用手背贴她额头,“是退了。”
唐钰的声音从客厅传来,“说什么呢,快进来坐啊。”
路温纶回:“不坐了!”接着对简觅夏说,“你没事儿就行了,偶尔也休息一下吧。”
见路温纶急着要走,简觅夏说跟他一起。
简觅夏去梳洗,换衣服,唐钰让她晚上再回来住,别睡工作室了。简觅夏说再看吧。
简觅夏跟路温纶上了车,有司机开车。他解释说,刚从机场过来。
“出差了吗?”
路温纶从法国回来,立马又要去公司。
简觅夏小声说:“抱歉,你这么忙……让你担心了。”
“你这样,”路温纶说,“搞得我跟剥削资本家似的。”
“你不就是么。”简觅夏抬眸。
路温纶揉了揉她脑袋,“给你找个住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