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觅夏问,你不会的对吧。路温纶说当然。
乔伊说:“那你要看吗?”
路温纶说:“陪你再看一遍吧。”
他叫智能家居关掉客厅大灯,只留背灯与落地灯暗光。
手机屏幕亮了又暗下去,简觅夏到酒吧的时候,店里气氛已经很好了。有几个人站在香樟树影下聊天。
小时候读海派小说,好奇上海的法国梧桐是什么样子。如今倒忘了当初见世面的好奇心。
简觅夏迎着欢笑声走进去,jazzhiphop轻柔烘托火热周末夜。
简觅夏坐下朝店里小哥招手,不用说别人就知道她要金汤力。经典的永远是最不费心的选择。
梁幼初他们几个已经喝上了,简觅夏说:“我还有个朋友要来。”
收到傅禹消息,简觅夏到门口接他。傅禹一来便说“抱歉”,“耽误了,本来说到你工作室去的。”
“你说这些干什么,也不是你能决定加不加班的。”简觅夏引着他进去。
简觅夏给朋友们介绍傅禹,他戴着彩虹手环,比平时放开很多,雅俗玩笑都能接腔。
朋友拿来水烟台,大家在烟雾缭绕中聊开了。梁幼初和傅禹抱怨起喜欢过直人的悲惨经历,二人一会儿大笑一会儿沉寂。
大约只有简觅夏一个人注意到店里背景音乐从nujabes变成了一整张蛋堡《收敛水》专辑。
有段时间特别喜欢这张专辑,循环听好多遍。《关于小熊》从别人的故事变成他们的故事,再也不敢听。
简觅夏喝完一杯酒,吸烟一支烟,爵士小号声涌出,音乐来到《iwantyou》。
童冉吐出水烟雾气,拉起简觅夏起身。旁人都在看,但他们不在乎。
“我和他彻底分手了。”童冉说。拉赫
简觅夏早就注意到她今晚过于亢奋的状态。
“我把我们那些信和明信片都删了,我们的拍立得影集。真的,烧了,跟年代剧里那样。”
“好。”
闪光灯亮起,有谁拍下她们的胶片。
童冉抬手挡脸,然后就去抢别人的胶片机,胡乱拍下朋友们各异的表情。
十二点过,大家陆续散了。傅禹定了民宿,简觅夏本来说跟他一起走,他提醒她要卸妆。简觅夏拍手,“哦!那我去童冉那儿。”
童冉比ok,从lv口袋里摸出手机打车。
凌晨两个人挤在老房子阁楼单间的小床上,话仿佛一缕缕烟,要抽走她们一点点灵魂。
童冉哭湿了枕头,简觅夏坐起来吸烟。退了的烧卷土重来,她跪到马桶前呕吐,哆哆嗦嗦窝进被子一角。好在一晚上发梦出了一身汗,中午醒来洗个热水澡又能像人类一样行走了。
下午简觅夏约傅禹去工作室玩,傅禹要跟炮友看电影。简觅夏便窝在童冉屋子里又补一觉。
七点多钟,童冉从学校回来叫醒她,说傅禹给她打了很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