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我吧。”
路温纶依言拥住她。
半夜,简觅夏迷迷蒙蒙醒来,发现路温纶正上下撩拨。简觅夏发出不满的鼻音,可这反应更令人愉悦。
一晚上不晓得来回多少次,简觅夏蒙头睡到下午,第三次关掉手机闹钟,恍然惊觉这是会议闹钟。
路温纶在落地窗边工作,看到简觅夏慌里慌张跑出来,愣了一下。
简觅夏同样愣怔,一些片段历历在目,令人手脚发软。
“不再休息一会儿?”
“我有事……”
二人异口同声。
简觅夏坚持自己打车去,路温纶坚持送她。拗不过他,最后上了他的车。
闻到车里香气,简觅夏盯着路温纶新换的香氛看了看,“这不是我们……”
“哦,香氛品牌那边给我的saple。”
“什么啊,我都不知道。”
“应该有和你说吧,你否决了。”
简觅夏想了想,颇歉意地说:“啊,我忘了。事儿太多……”
“习惯了,你选择性记忆。”
简觅夏正要收回手,路温纶忽然腾手握住了她手腕。
简觅夏不解地看过去,感觉到他指腹在表带处摩挲,倏地僵住。
路温纶松手,打开转弯灯。
简觅夏垂眸,“昨晚温纱姐问我和妈妈关系怎么样,我没多想,说跟妈妈吼过‘都是你毁了我生活’,温纱姐说正好反过来,她小时候妈妈跟她说过这句话。温纱姐告诉了我一些你们家里的事情,其实我不确定我能不能听……你早就发现了吧,什么时候?”
路温纶不答,“所以是怎么回事?”
“回来后我频繁换工作,妈妈就一直念叨。后来有次……我和一个投资人见面,闹得不愉快,进了警局,妈妈来保释我,不停数落我怎么这么不小心。回到家我们还在吵,我太激动了,拿美工刀威胁她说我要去死,她说,那你就去死啊!我当时觉得……就算了吧。都算了。有天我感觉做好准备了,就在浴缸里面,嗯。但是姨妈很快发现了,叫了救护车。”
路温纶沉声说:“夏,别再骗我了。那么多划痕,绝对不止一次。”
简觅夏缓缓呼吸,“是……我一直有这种念头。你知道吗,死也是需要勇气的,只有那一次我鼓足了勇气——”
红绿灯档口,路温纶猛地刹车,撼然而愤怒得看向简觅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