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佟玉清见江玉帆喊“黑煞神”过去,不由抿嘴笑了。
只见“黑煞神”走至桌前,望着江玉帆,恭谨的问:“盟主,喊俺做啥?”
江玉帆立即举手一指桌上的两张素笺,和声道、:“你看这些字……”
话刚开口,“黑煞神”已失声大笑道:“盟主,你拿着这些东西问俺,还不如去问驴……”
话未论完,全厅的人都哈哈笑了。
江玉帆也忍俊不住的笑着问:“我就是要你看看这些个字,与当初在惠山半山上看到的血布上的字迹,是否有些相同?”
“黑煞神”依然笑着说:“当时俺看血布上的红字是红花花,现在看白纸上的黑字是黑花花……”
话未说完,刚刚歇落的笑声,再度掀起来。
对“黑煞神”较有好感的“鬼刀母夜叉”,似乎觉得脸上无光,不自觉的沉声说:“你真是一头牛……”
“黑煞神”立即一瞪眼,不高兴的说:“不认识字的又不是俺歪嘴一个人……”
陆贞娘怕两人为此争起来、立即正色道:“现在对证实来人是否是‘红飞狐’并不重要,反正来人目前尚无恶意,重要的是我们今后每日三餐如何预防中毒……”
话未说完,刚刚走回座位上的“黑煞神”,突然不以为意的说:“这怕啥,每次喝酒前就请盟主先拿出‘万艳杯’来试一试……”
也担心喝不到酒的“独臂虎”,立即附声道:“对!就这么办……”
江玉帆一听,立即正色说:“这怎么可以?‘獠牙妪’前辈在交给我们‘万艳杯’时,是要我们见到西域寻亲的华姑娘时当面交给她,并告诉华姑娘,‘万艳杯’就是拜认她亲生父母的信物,而且里面有华姑娘的身世记载,我们怎么可以随意打开……”
“一尘”立即欠身道:“那位前来示警的女子,为何要我们善用‘万艳杯’我们目前闹不清楚,但单单酒中放毒来说,似乎用不到一定拿‘万艳杯’试?”
如此一说,大家纷纷说有理。
陆贞娘继续郑重的说:“其次,据方才的涅巴‘杜库札布查’说,由十数里外的一个山口起,绵延往西,北起天山,南至昆仑,在这么大的广泛地区里,要想找到‘乾坤五邪’的居处谈何容易?”
江玉帆一听,立即望着韩筱制,关切的问:“莉表姊不知道‘五邪’的居处?”
韩筱莉微摇螓首,道:“我只听到家师和四位师叔谈话时说,是在大雪山的‘天阙峪’!”
陆贞娘继续说:“照一般常理来推论,‘乾坤五邪’的居处不会距此太远,如果在一千多里地以外,他对附近的土司和涅巴,便不太容易掌握和控制!”
“铜人判官”突然赞同的颔首道:“陆姑娘说的不错,照这样的情形看,要想在此地的人口中问出‘玉阙仙境’的正确位置,恐怕还真不容易……”
佟玉清立即接口道:“当然,根据眼前的情势看是没有人敢告诉我们的,实在说,‘乾坤五邪’占踞了大雪山十年,三四十岁的人未必清楚‘玉阙峪’的正确位置,现在唯一的途径,除了咱们自己入山寻找外,最好的帮手就是方才掷刀女子的引导,和‘五邪’派出的高手截击……”
朱擎珠突然插言问:“玉姊姊是说,捉住活的问他个口供?”
佟王清立即颔首道:“珠妹妹猜对了,但是一定要捉住有分量的人!”
“独臂虎”立即插一言道:“那,除非捉住他娘的金衣教主!”
江玉帆听得心中一动,不由望着佟玉清,含笑问:“玉姊姊怎会对金衣教主的底细那么清楚?”
佟玉清见问,竟凄然一笑道:“我还不是听我娘说的……”
江玉帆和陆贞娘等人听得目光一亮,不由向时惊异的问:“伯母是?”
佟玉清淡然一笑道:“家母是西藏某贵族的公主,先父是……先父是中原人……”
韩筱莉一听佟玉清的母亲是西藏的贵族公主,心中一动,脱口急声道:“难怪涅巴‘拉库札布查’看你有些面熟,也许你真的是他表姑,因为涅巴土司,也必须是贵族才可以担任的……”
佟玉清凄然一笑道:“涅巴‘拉库札布查’很可能与我有表亲关系,因为我和家母的面貌很相似!”
“一尘”道人听得精神一振,不由兴奋的说:“这不正是一个打听‘玉阙峪’确实位置的好机会吗?……”
韩筱莉也兴奋的说:“对!‘拉库札布查’一定知道。”
“悟空”等人一听,自然也极高兴。
但是,佟玉清却面现难色的说:“可是……我不想去见他!”
“鬼刀母夜叉”不知佟玉清有难言之隐,立即在旁豪气的说:“老妹子怕啥,俺陪你去保驾……”
话刚开口,“铁罗汉”已“呼”的一声站起来,猛的一拍胸脯,也豪气的说:“你们都不要去,俺去,只要他们敢动动玉姊姊身上的一根毛,俺‘铁罗汉’就拿法宝对付他。”
佟玉清一听,娇靥顿时红了。
朱擎珠看在眼里,立即沉声道:“你不去还好,去了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