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萧砚仍没意见。
而萧砚和姜宁宁不知道的是,登平县本来还有很多人不死心,还是想给他这个新上任的县令大人送礼。
是直到今天中午,确定他家连酒席都不办,是真不收礼,大家这才完全死心,不再想方设法给他这个新上任的县令送礼了。
次日,九月初八,姜宁宁真与田氏四人去隔壁县了。
隔壁县的发展跟登平县差不多,两个铺子没买到,但是买到一个好铺子。
也是在姜宁宁他们买铺子的时候,登平县衙,萧砚已经将县衙的事务都完全熟悉了,都知道还有些什么事没有处理。
当务之急,就是疏通登平县北面的那条路,让从北方逃荒过来的人,能安全的路过那条路。
而且,也不止为了逃荒的人,就是其他人路过那条路,都有一定的危险。
因为登平县北面那条路旁有一座山,山上有个山贼窝。
那窝山贼猖狂了好些年了,衙门每次去人,清理山贼,都无功而返。
甚至联合登平县北面的那个县一块,也没有清理掉那窝山贼,同样也是无功而返。
折腾了好些次后,县衙没办法,这才没再管过那些山贼了。
那些山贼要是不干坏事,倒是可以不管,可人家是山贼,只要看中什么,就下来断路劫财,有时还杀人。
甚至还劫了很多人上去,男女老少都有,不少百姓都受过他们的迫害。
据说,本来山贼只有一二十人,经过这些年的发展,发展成了二三百人。
这就是个大隐患!
迟早都是要除掉的,不然登平县别想完全太平。
既如此,自然现在就要除掉。
萧砚叫上两班衙役就走。
衙役都懵了。他们大人刚才说什么?要、要去清理那窝山贼???就、就这么去???
衙役们都低头,看着他们两手空空的手。
袁县丞听说,急的忙拦住已经出县衙大门,正准备上马的萧砚。
“大人!”袁县丞是真着急啊。这才上任第三天啊,要是县令就出了事,大家还不得怀疑,是他这个县丞搞的鬼。
毕竟,所有县丞都想升一级,当县令。
不行不行,那样他也太冤枉了。
“大人,大人,你不能去。”袁县丞忙勒住马头。“那窝山贼已经在那扎根多年,一时半会是动他们不得的,我们再从长计议,从长计议啊!”
萧砚已经上马了,高坐于马上,垂着眼皮看着袁县令,“既然你来了,就一起去吧。”
“啊?”袁县丞一呆。
“去,给袁县丞也牵匹马来。”萧砚吩咐道。
衙役哪敢不听话,赶紧真又去牵了一匹马。
捕头们也是不停吞着口水。这新县令怎么这么虎呢。明明看起来很斯文啊。
果然是太年轻了,听说十八岁都没满。
他们今天该不会都要死在山贼窝吧?
之前去过山贼窝的兄弟,可没几个活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