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别院,他也让人查了,鹰卫说,那里只是以前一官家老爷的府邸,那老爷现在回到乡下了。
喻泽欢不敢深查,怕自己露出什么蛛丝马迹。
这场博弈,他不会赢,但他想全身而退。
“喻相。”虞淮看着坐在木椅上的喻泽欢。
喻泽欢比他大了三年,这些年倒看不出他长相有什么变化。
喻泽欢不喜欢金制的龙椅,反而喜欢檀木做的椅子,他就坐在那里,表情不咸不淡的,虞淮进来了,他连头都没有抬起来。
“三皇子殿下,有什么事情吗?”这朝中唯一能与喻泽欢分庭抗衡的只有三皇子殿下,朝中大臣有不少人站他,毕竟,虞淮才是未来正统的皇帝,日后势必要登上皇位的。
“喻相,昨日,你在哪里?”虞淮直接问,虞淮让人一直监视喻泽欢,昨日,御书房里面的人不是喻泽欢。
“本相,自然在御书房。”喻泽欢淡淡地看了虞淮一眼,便瞥过眼,继续打开一本新的奏折来看。只有奏折是永远改不完的,不太重要的他会放在一边慢慢看。
“是吗,孤听说喻相两天没来上朝。”虞淮走到他面前说道。
“三皇子殿下,未免管得太宽了。”喻泽欢眯着眼睛看着他,表情十分的冷冽。
“毕竟,喻相算是孤的太傅。”虞淮不依不饶。
“临终托孤,我与你并无师徒之实,本相已经有弟子了,还请殿下另请师傅。”他对虞淮行了一个礼。按照官品,他应当向虞淮行礼。但在朝廷上,虞淮得听他的,玉玺在他手上。
“那日,喻相离开猎场后,去了哪里?”虞淮盯着喻泽欢追着问道。
“怎么,堂堂太子殿下也开始管本相的私事了?”喻泽欢冷笑,“若是殿下无事可做,不妨把《国策论》抄写十遍。”小样,不能打你板子,还不能让你抄抄书?《国策论》十分的厚重,没有个把月铁定抄不完。
“喻相吩咐的作业,孤自当完成。”
“这是喻相的玉佩吗?喻相可还记得?”虞淮拿出一枚玉佩,玉佩玉质有些普通,是一块小小的保平安的弥勒佛。虞淮在猎场那天匆匆见过喻泽欢,似乎也是佩戴着一枚玉佩。
他的影卫后来在山上找到了这枚玉佩,而玉佩是秦臻故意掉下的。
那么,秦臻和喻相,到底有没有关系?
第8章怀疑他的目的
秦臻他已经摸过骨,看上去骨架子比喻泽欢小很多,若秦臻不是喻泽欢,那么,秦臻失踪了,又去哪里,和喻泽欢有没有关系?
“殿下说笑了,这等劣凡品,像是本相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