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非叹息道:“贤侄真是良师益友,听罢贤侄此论,老夫白活了几十年,到头来却一无所获。”
凌云摇摇头道:“伯父你错了,你已经获得比任何珍宝更珍贵之亲情;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抹杀的,家合才能万事兴,当伯父在外面忙碌回来,伯母依门而望,难道伯父不会有刹那间的感动?有的,只是伯父也许没有在意过罢了。每次小侄从外面回归,见到妻子放心下来的眼神,小侄感触极深。这也是小侄为何没有将她们姐妹分大小的原因,她们皆真心待我,若是我为了世俗之礼而强分大小,岂不是沾污了她们的深情?”
众人顿时听得目瞪口呆,而李清照则痴痴望着凌云,深情无限。
知女莫若母,李清照之神情被李夫人看在眼里,不过他见凌云文才出众,而且如此风趣,若是凌云当了她之女婿,她是很满意的,而且观他如此宠溺自己的妻子,相信凌云会善待自己的女儿的,心下暗暗作了决定。
凌云牵着李清照之玉手,向二老下跪道:“伯父伯母,小侄在此恳请二老将照儿许配给小侄,小侄会用自己的性命来守护照儿一生。”而李清照见凌云如此,羞喜异常,娇柔的低下臻首,不敢再望众人。
李恪非是过来人,如何不知自己的女儿已经喜欢上凌云了呢?而且他极其看重凌云,知道他非是池中物,听他当面求亲,更赞赏他之干脆,于是他笑道:“贤侄,老夫与夫人对贤侄是无话可说,听贤侄此话,喜之不胜;不过一切要看照儿自己的心意了。”李夫人见古灵精怪的女儿羞人答答的,如何不知她之心意?也是含笑的看着凌云。
李清照娇靥绯红,心如鹿撞,她深情的望着凌云一眼,轻轻道:“一切凭爹娘作主,照儿听从安排。”
李恪非沉吟道:“贤侄一切都很合老夫之心意,只是他的妻子太多了;既然照儿说让我们作主,那老夫为了照儿的终生幸福,只好忍痛拒绝了。”
此语如晴天霹雳,李清照面色苍白,珠泪盈眶,颤声道:“爹娘,照儿此生非哥哥不嫁,不然照儿宁愿陪伴爹娘终老。”
凌云笑道:“照儿,伯父是闹着玩的,你没有注意到伯父的眼神么?”
李恪非哈哈大笑道:“贤侄果然厉害,观察细致入微;老夫刚才见贤侄戏弄三位贤侄之时,所以想逗逗贤侄,哪知贤侄居然看了出来;得此佳婿,老夫喜之不胜,如何会反对?照儿是关心则乱啦,真是女生外向啊,哈哈哈……”
李清照扑入李夫人的怀中,撒娇不已,心愿得偿,羞喜异常。而李夫人则是慈祥的抚摸着李清照的秀发,说道:“照儿已经长大了,贤侄啊,照儿性喜顽皮,以后可多多包含,我们就将照儿交给你啦!”
凌云道:“伯父伯母请放心,小侄一定会好好照顾照儿,绝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当下他从怀里取出一方古香古色的玉如意,双手递给李恪非,接道:“小侄没有备妥礼物,这玉如意先表示小侄心意,容后再补。”
李恪非可是识货之人,知道这玉如意有市无价,接了过去并将凌云扶起,说道:“贤侄,够了,善待照儿就是最好的礼物了。不过老夫还是希望得到贤侄的一幅墨宝,不知贤侄意下如何?”
此时虚若无道:“伯父,应该称四弟为女婿了。”
李恪非道:“对,对,对,老夫差点儿忘记了这一点,应该称贤婿了。”
当下凌云再次行礼自称小婿,与娇羞的李清照向二老献茶,二老喜笑颜开,对此佳婿,满意非凡,而他们给凌云的文订之物居然是一把湛蓝的短剑,李恪非道:“贤侄,此乃荆珂刺秦之鱼肠剑,在李家有上千年历史,是李家最珍贵之宝,老夫知道贤婿是武林中人,希望贤婿能再现鱼肠剑之风采,古剑蒙尘千年,应该展现它之辉煌了;如今老夫将它赠与贤婿,希望能助贤婿一臂之力。”
凌云喜不自胜,中国十大名剑之“鱼肠剑”,他当然要了,谢过李恪非,仔细抚摸,爱之不及。
李恪非让家人备上笔墨纸砚伺候,亲自为凌云磨墨;期待凌云展现他之画功;凌云深深的思索了一会儿,即刻挥毫泼墨,神情亲和,双目凝望画卷,不一刻,凌云放下狼毫,接过茶杯,轻饮一口,喷上画卷。放下茶杯,笑道:“岳父请看,不知符合岳父心意否。”
李恪非连忙过来观看,而三公子和李清照也上前观看,画面梅雪争春,森严之气扑面而来,笔势纵横,墨迹淋漓,颇有森森之意,点点寒梅傲立孤岭,坚强绽放,风骨淋漓,意境悠远,实是难得之佳作,众人赞叹不已,而且凌云在其中用上现代画法,更让他们大开眼界。
凌云将剑意蕴藏其中,纵横驰骋,笔笔力透纸背,苍劲有力,将孤梅之傲尽显无余,李恪非看了一眼,差点儿沉溺其中,而三公子却从中观出了杀机森森之剑气,也是沉醉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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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照则满眼爱恋的望着自己的未婚夫婿,骄傲无比,不过她觉得画中似乎缺少点什么,于是道:“哥哥,此画冷气横生,于夏中感受到清凉,只是照儿感觉缺少点什么,不然就成为绝了。”
凌云道:“我知道,缺少一首诗来映衬。”
李恪非笑道:“如此再次有劳贤婿了。”
凌云道:“不敢当,小婿这就完成。”他走了几步,沉思不止,希望找到“咏梅”之作品,特别是风骨的诗更是他需要的,脑海中灵光一闪,笑道:“有了。”再次挥毫,一蹴而就。
李恪非念道:“皓态孤芳压俗姿,不堪复写拂云枝。从来万事嫌高格,莫怪梅花着地垂。风骨高傲,好诗,好诗,诗好画好书法好,如此之作老夫当珍宝之。”
凌云笑道:“若是岳父不嫌小婿粗陋画轴,日后小婿当为岳父画之。”
李恪非喜出望外,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他见天色已晚,于是下令家人摆开宴席,想要招待众人。
凌云连忙道:“岳父,我与照儿已经用过晚膳,而且小婿尚有要事在身,得即刻离开,而且为了早日治好照儿,恳请岳父岳母让照儿与小婿一同前去。”
李恪非见凌云身有要事,也不多作久留,并且风趣的道:“贤婿放心,嫁出去的女也泼出去的水,若是老夫不答应,照儿恐怕成天埋怨老夫了,去吧,好好照看照儿。”
五个当下告辞而去。见他们走远,李夫人道:“贤婿人中龙凤,正是照儿之佳配,能为照儿找此如意郎君,妾身放心多了。”
李恪非道:“当然了,贤婿绝非池中物,圣上对贤婿极其欣赏,而且他为人谦虚谨慎,比老夫高明数筹,照儿交给他,老夫其他甚是放心;贤婿文才出从,而且在武林中赫赫有名,端午之夜老夫一定观之如何打败外族女子。”
李夫人担心道:“老爷,妾身在些为贤婿担心啊!毕竟李清荷打败大宋众多高手,年轻之辈无人能敌。”
李恪非笑道:“夫人且放宽心,若非贤婿胸有成竹,他也不会如此轻松了,我们且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