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芳渡:“裕哥,我……”
“你肯定有什么秘密!”盛长裕道,“来人!”
宴席大厅门口的家丁,立马跑了过来。
盛长裕:“堵住她的口,叫我的副官把她送到督军府的监牢去!”
徐芳渡脸色煞白,月华下越发白如纸:“不,裕哥,我只是向您告辞的,我……”
家丁没有听她啰嗦,将她的嘴巴死死捂住,两个人合力将其拖走。
徐芳渡娇小柔弱,无力反抗,被带了下去。
宴席大厅听到了一点动静。
盛长裕回来时,老夫人问他:“怎么回事?”
“她说向我告辞,其实别有居心。我叫人把她带回督军府的监牢,审一审她。”盛长裕道。
主桌众人都看向他。
老夫人微微拧眉:“她怎如此不安分?”
又道,“也怪我,当年太宠她了,宠得她不知天高地厚。”
有弟媳妇和婶母捧场,“您是心善。”
盛长裕又笑了下,不知他嘲笑谁。
佣人再次给他添酒,他突然抬眸,看向那女佣。
女佣生得容貌清秀,肌肤白,长得有三分姿色;葫芦身段,臀宽腰细,看上去既艳丽又好生养。
盛长裕看,宁祯也看了眼。
“……把这个女佣打发出去,送到厨房,叫你的亲信把她关起来,等会儿悄悄也送督军府监牢。”盛长裕贴近宁祯,跟她耳语。
宁祯毫不迟疑:“是。”
她起身去吩咐。
盛长裕没有再喝酒,但他渐渐感觉到了体内的躁动。
他对老夫人说:“我有点醉了,先回去休息。”
老夫人:“等会儿还要拜月,你就在休息室躺一会儿。碧桃呢?叫她准备醒酒汤。”
盛长裕:“不用,我去摘玉居。”
老夫人:“也行。”
宁祯便道:“我回去安排。”
从宴席大厅走回摘玉居,盛长裕逐渐感受到了自已意识的失控。他身体里的火,一直在熊熊燃烧。
他一路忍着,到了摘玉居大门口时,他倏然一把抱起了宁祯。
宁祯凌空,吓得用力咬住了唇。
盛长裕二话不说,抱着她上了二楼的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