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两只小兔子跳进了宁祯的怀里。
她轻轻簇拥着它们,心情格外明媚,然后她就醒了。
窗外骄阳铺洒,金芒璀璨。
这个梦记忆太深刻了。
这几年,宁祯的梦总是乱七八糟,有记忆的几个梦,全部都是哭着醒过来的。
这次却祥和安宁。
“……应该是个很好的预兆。”宁祯还把这个梦,在早饭桌子上告诉了盛长裕。
一旁服侍他们吃饭的曹妈,很大胆当着盛长裕的面插了话:“夫人,明年是兔年。”
“是啊。”
“夫人如果有喜的话,明年生的孩子是属兔。”曹妈又道。
宁祯和盛长裕心头微微一动。
然而又不敢太奢望。
她只是一笑,盛长裕也不动声色。
曹妈以为自已多嘴了,有点尴尬放下一碟子小菜,退了下去。
吃了饭,夫妻俩都没什么大事,就坐在楼上小会客室闲聊。
今天腊月二十四了,督军府封印,什么事情都不处理;内宅也把过年诸事准备妥当。
宁祯和盛长裕难得空闲。
“……说不定真的会怀上。”他的手,轻轻放在她小腹处,“还是双生。”
宁祯心里也期待。
宁冬和孟恒太乖太可爱了,都长得漂亮,又妙语连珠。宁祯带了他们一段日子,对孩子的渴望无比强烈。
“不要多想,哪有那么容易的?”宁祯笑道。
话虽如此,到底心绪浮动。
她怕空欢喜,转移了话题,和盛长裕聊起了北方局势。
闻梁予死了,闻骅下野又下狱,大总统府换了新的人。然而新的军阀是被白立晟从驻地押解到北城,强迫他做的,他根本没这个实力。
无法服众,恐又生事端。
宁祯很讨厌北城这些政客,却也希望局势安稳,别再出幺蛾子。
年还没过完,新上任的大总统就被换掉了。
宁祯:“……”
过家家都不如此事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