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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卫轻轻轻轻唤着萧之舟的名字，总算把他从梦魇中唤醒。

萧之舟半梦半醒间，紧紧抱住眼前的卫轻轻。

“还好你还在……”

听着他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卫轻轻不无忧虑。

“你梦见什么了？”她好奇到。

萧之舟渐渐和缓了剧烈起伏的胸口，停顿片刻，才缓缓开口：

“我梦见你离开我了。”

卫轻轻勉强笑了笑，眼前浮现出梦中种种。

她定了定心神，安慰到：“怎么会呢，梦都是相反的。”

夏天要过完了。麦子变黄了，卫轻轻也日渐行动困难起来。

她挺着大肚子，萧之舟什么也不让她做。

可卫轻轻哪里闲的住，每天和那些生过孩子的婶婶在一处，学着做虎头鞋、虎头帽。

在第一只虎头鞋做完的时候，院里第一片秋叶落下。

萧之舟趁着秋日，囤积过冬的粮食，因此日日早出晚归，院落里每日都堆满了新猎来的猎物。

虽说梦魇日日严重，但日子总是要过的。

第二只虎头鞋终于要成型了。

今日萧之舟回来的格外早，初秋还有些夏日余温，他同人将一只百来斤的野猪抬回家中。

看着萧之舟溢满汗水的笑，卫轻轻心中隐约不安。

“轻轻，这个当我们的年猪好不好。”

萧之舟边擦着汗边朝卫轻轻笑，却见倚在门槛上的卫轻轻有一瞬神色痛苦，下一刻，她骨碌跌倒在地。

眼前的场景似乎和梦中的惨象重叠，萧之舟怔在原地，手脚都宛如被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