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芳华也点点头,“嗯,晚上有人做!您不用做我们两个那份了。”
“晚上有人做!福婶不用做我们两个的那份了。”秦铮回头瞅了谢芳华一眼道。
福婶本来正要进园子,见二人走出来,连忙笑呵呵地问,“铮二公子,小姐,您二人晚上想吃什么?奴婢好给您二人做两个爱吃的菜!”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荣福堂的后园子。
谢芳华一噎。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有说话权吗?”秦铮头也不回。
“男子汉大丈夫,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说出来的话怎么出尔反尔?你还是男人吗?”谢芳华抬步跟上他,不放过地说道。
“假的!”秦铮扭头向前走。
谢芳华脚步一顿,对他怀疑地问,“真的?”
秦铮眨眨眼睛,忽然一笑,“输了棋的人没心情做饭吗?”顿了顿,“那赢了棋的人做饭吧!怎样?”
“我输了棋没心情做饭!”谢芳华赌气地道。
秦铮挨了两下,对她道,“福婶做的饭菜不好吃!晚膳我要吃你做的!”
谢芳华失笑,伸手打他。
秦铮忽然一把拽住她,从后面将她整个人抱住,脑袋枕在她肩膀上,低声问,“不想和我这个无赖走在一起?可是你已经和我有婚约了?这不是比走在一起更严重的事儿?嗯?”
“不想和你这个无赖走在一起!”谢芳华会了一句。
秦铮也站起身,跟了出来,见她脚步有些快,对她问,“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无赖!”谢芳华站起身,离开水榭。
“既然都是作弊,一次两次有何区别?”秦铮看着她。
谢芳华又气又笑,“你换了两次,我换了一次!”
“可是你也趁我喝水的空隙暗度陈仓了我的棋子。”秦铮扬眉。
谢芳华对他瞪眼,“别以为我没看见,你趁我喝水的空隙偷梁换柱了棋子!”
“兵不厌诈!”秦铮也一推棋盘。
谢芳华一推棋盘,不太满地道,“还是输了!你耍诈!”
半个时辰后,一局棋落幕。
于是,二人你来我往,将一局下到一半的棋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了下去。
“有道理!”秦铮弯了弯嘴角,思索片刻,也落下一字。
谢芳华摇头,“我不觉得!天不是没边吗?棋可不止一面。”
秦铮忽然嗤笑,“若是爷爷在,会说你才是最没边的那个人!”
谢芳华寻思了片刻,慢慢地落下一子。
秦铮凝眉看着她。
本来该忠勇侯府落子,他没落子,便甩杆子走了。所以,由谢芳华落子。
棋盘本来没被打散,只散乱了几个零星的棋子。二人都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所以,很快地便恢复了早先的原状。
谢芳华起身坐在了原来忠勇侯坐在的位置上。
“好啊!”秦铮颔首。
谢芳华忽然笑了,似乎不觉得自己大逆不道地道,“嗯,他一个老头子,确实是眼花头晕,已经到了看不出来好棋的地步了。我陪你下完吧!怎样?”
“我觉得也没有!”秦铮也扭回头,看着棋盘道,“这么一盘好棋,爷爷生说是我发魔。他果然是老了!”
谢芳华偏开头,“我觉得没有,你觉得有吗?”
“我们有矛盾?”秦铮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