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人眯着狐狸眼,含含糊糊地咕哝,“有劲,有的是劲!”
“你个神经,色胚!”
“占小幺,别动,我就抱抱。”男人呼吸很急,整个儿伏在她的胸口,动作不算太过分,仅仅只是抱紧了她,嘴唇恋恋不舍的在她脖子里流连着,蹭着,吻着,一颗心强有力的跳动着。
看来丫真醉了。
这样的权少皇,占色没有见过。
这样儿比情侣还亲热的拥抱,更她头皮发麻。
然而,被他半压在沙发里,她根本没有办法抗拒。想了想,她抬起手来,尖利的指甲就划向他的脖子,死劲儿往他肉里掐。
男人闷哼一声,依旧不放她,“别闹,占小幺。”
她再次用力,偏不信邪,丫不怕痛?
额头顶住她,男人急急喘着气,索性把她的手给抓了,“再动试试?”
“姓权的,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手脚都动不了,占色真心炸毛了,“我告诉你,你再不放手,我,我,呕——我又要吐了——呕——”说完,她故意难受地呕吐了起来。
箍紧了住她的腰,男人抬头,目光灼热,“占小幺,故意恶心我是吧?”
气急攻心之下,占色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错。不是故意恶心你,而是你本来就让我恶心。你知道吗?你一碰我,我就条件反射的想吐。看到你的脸,我就生理性的犯恶心。权少皇,如果我有一天死了,一定是被你给恶心死的。”
恶毒的话一句赛一句,男人的面色越来越阴沉。
等她说完,他整个脊背都僵硬了。
凝视了她几秒,男人缓缓放开了她的手,森寒着脸直起腰来,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径直大步离场了。
众人面面相觑。
几乎虚脱的占色,僵硬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你们继续唱——”
一周很快就过去了。
从那天晚上开始,占色没有再见过权少皇。由于他之前的强烈‘追求’,她还曾担心过能不能顺利离开这个鬼地方。可事实证明,她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大概那几句话真的伤到了他的男性自尊,他再没有来找过她。
当然,她也清净了。
离开zi的时候,只有追命红着眼圈儿送她下楼。
一周的相处,两个人没有滋生出朋友太多情谊。不过,革命感情多少都有点儿。
周五。
咀——咀——
少教所的清晨,管教催促学生们出操的口哨声,把占色弄醒了。
一看时间,七点半了。
伸懒腰,起床,换衣服,她打着呵欠去了洗漱间。微眯的眼睛脑子还在犯困。直到漱口时发现嘴里不是牙膏沫儿,而是洗面奶的味道,她才彻底惊醒了。
心不在焉,倒霉!
果然,倒霉事儿一旦找上了门,就会没完没了。
不到八点,她就接到了老妈的电话。说依兰矿山的王老板明天要来京都,让她做好心理准备,明儿去把钱给还了,再和人家说清楚。
她心下烦躁,可还是答应了。
跟杜晓仁在食堂吃完了早餐,她人还没进办公室,就听说卫季北来找她。
卫季北找她当然不算倒霉事,倒霉的事儿是她在心理辅导室替卫错做完了一个疗程的心理疏导出来,再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钱包丢了——那个有着十万块大洋银行卡的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