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四爷,过河拆桥的事儿可没劲了啊?”
“哦?这话怎么说?”男人瞅着她那一段儿手,剥了皮儿的白葱般慢慢滑动着,撩得他心尖儿都在燥火儿,声音便哑了几分。
“王老板这个事儿,是我问出来的吧?你现在又不让我参与了,可不就是过河拆桥?不行!我也要去。”
旁的不说,她就这一句。
然后,目的明确,宗旨高端地继续着撩拨他。
当然,效果也是很明显的,那虎生生的东西,很快就亲热的动了动,展现出了权小四无以伦比的热情来。
“占小幺……”
一把抓住她的手,权四爷刚才还冷绷着的脸,就有点儿扭曲了,咬牙切齿地盯着她。
“占小幺,你懂不懂玩火的道理?”
玩火占色当然懂。
可她现在经过这么一遭,更懂得如何折腾这姓权的男人了。在她的认知里,这个男人就是一头不折不扣的大色狼,早晚都得死在女人肚皮上的那种见色起心的东西。因此,对待他这样的人,不能太过强硬与讲道理,偶尔稍稍施点儿小女人的手段,说不定反倒能让他服服贴贴地乖乖投降。
于是乎,手不挪开,越发带劲儿了。
“带我去,好不好?”
果然,男人呼吸重了。
心里暗笑,占色不再满足于手上游弋的力道和效果了。唇儿往上扬起,她半睁半闭的盯着他的眼睛,突然隔着薄薄的裤料就裹住了那条硬桩子一样的东西,又软着声线儿说。
“行,还不行?一句话。”
权少皇眸光眯了起来,在她手下闷重地哼了一声,一身的肌肉键子绷得死紧,“占小幺,你他妈在找死?”
“权四爷!”声线儿浅软着,占色眼神儿抛过去,没有诚心勾魂儿,可恰恰最为勾魂儿,“我不也是为了你的工作么——”
“行,先让爷爽一回!”
哑着嗓子说完,男人显然被她撩得性起了,一把扣着她的腰身儿,就想起身往楼上去。可是,占色这时候能依着他么?
当然不能。依了就完蛋了。
死死拽住他的手臂,占色一只脚扣在桌几,就不让她抱起来,脑袋更是适时的凑了过去,对准他的喉结就是一咬。力道不轻不重,咬完了也却不放开嘴,只拿两片粉嫩嫩的唇轻吸着那鼓鼓的喉结处,含吮着小声儿的哄他。
“四爷,你要同意了,回头我主动伺候你一回。”
喉结被袭,小女人还在那儿又吮又吸的撩弄,男人能受得了么?轻‘唔’了一声,不知道是痛了还是太过受用了,他胸前剧烈起伏着,声音哑得没边儿了。
“占小幺,脚放开,楼上去!”
楼上去?楼上去搞什么。她才不要。
“说,你答不答应?嗯?机不可失啊,我数到十……”
她寻思过了,反正再过一天就要结婚了,早晚也是逃不过他的手心,伺候他一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也吃不了多大点亏。她心里胡思乱想着怎么收拾这男人,而他在她化成了水般的妖精攻势下,哪里还能抵扛得住?一阵急喘吁吁里,英俊冷鸷的面孔上有着少见的别样狼狈,声音沙哑不堪。
“先说,打算怎么伺候爷?”
占色放开了咬着他喉结的唇,手指在他那重型武器上圈了圈。
“就这样,好不?”
一把勒紧她的腰,男人高大的身子压了过来,恶狠狠的动作,像是恨不得吞她下肚,“那不行。”
“那你要怎样?”
瞄着她,占色唇儿轻翘着,有些着恼。
占小幺这位姑娘,平时太过淡定古板,又故意隐藏自己的娇媚时间太久,慢慢也就习惯了。现在她只需稍稍放松点儿姿态,那简直就是一只会要男人命的吸髓小妖精了。
权少皇看着她,久久不语。
一头撩开的乌黑头发,露出一个白团粉子似的娇美脸蛋儿,音色软糯,眉宇含情,一个眼神儿一段风情,一个动静儿一段诱惑。全身上下简直他妈无处不勾魂。
“除非你——”良久,男人染上了欲的眼尾,依旧狡诈诡魅地挑起,凉薄的唇微微勾起,到了这种时候也没少了他骨子里不吃亏的本能,手指摩挲着她的嘴儿,意有所指地说,“用这儿伺候爷,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