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这么简单的就放我走?”柳大公子找死似的问题:“难道你不怕我通知了乾坤堂和七龙社、净世盟前来围攻?”
“如果你要通知不早就做了?”黑魔阎帝笑道:“要是你能将他们一并带来更好,省了老夫不少力气一次解决了。至于为什么这么简单放你走。”
他一笑,看了站在右前方的女儿一眼,淡淡道:“小女梧羽似乎有着思念你老弟呢。”
什么?哥哥可不是来相亲的。
柳大公子苦哈一张脸,吃吃结巴道:“我我来的目的不。”
黑魔阎帝大笑,道:“老夫让你走,至于小女是不是有话想跟你说说谈谈,那又是你们年轻人的事了。柳帝王觉得这件原本很单纯的事,怎的这么复杂了起来?原意,绝对不是这样子的吗──。晏梧羽脸颊早已红透上了耳根,她往前一跨到了最前方的四个人身侧,稳着心淡淡道:“他们四个你认识吗?”
柳帝王看了瞧了想了,半响后道:“我不知道的人只有两种──。”他补充道:“一种是从来没在江湖上走过的。另外一种是居住于皇宫大内里的高手。”
柳大公子挑了挑眉,指指人家的手掌道:“如果不错,这四人是蒙古搏技的高手,尤其是外功上更臻一流火候!”
“好──。”黑魔阎君大笑道:“好见力、好眼力。只不知柳兄弟的手下功夫如何?”
不论是谁?如果他想由花容大院的后面溜进来是绝对不可能的。
因为这座屋宇根本就是没有后门。
这年,是洪武二年,亦即西历一三六九年。
一三六九年在风水论中最属于申元六运。
宅,是坐申朝寅的坤宅,中元六十年内正是大旺气自前来,衰绝气由后至。
所以,闭后面衰气单开前门旺气,风水大吉。
左弓弃是怎么进来的?
没有路的方法,最直接的一个就是开出一条路来。
这事,“翻地鼠”丁神似最擅长。
左弓弃当然也估计到一件事。这座花容大院必然有着地下通道。果不其然,方方破土而出,便见着一列的地下房间罗列。同时,一股森严的气息在流转着,大不同平常似。他迅速移身游走,愕然发觉这曲折弯转的回道自有先后天八卦的位理在转调排列。忽的,有人足声轻响。
一个提气里,自是隐身进入了一间房里。偏巧,人踱着亦步走了进来。
左弓弃一生行事可没躲过,这人堪堪推了门进来他已右掌巨挥,拍落间扣住来人的穴道死脉,沈哼哼道:“我问你爹,否则死!”
那人约莫三十出头,平素净脸无须。这厢猛然落入左弓弃的掌中不由得大吃一惊正时喝问,又听得左弓弃那七个字以及指劲欲出还留的气机,便是心下一震住口。
果是,耳里传来那威严的声音似乎较为满意:“你在黑魔大帮里负责什么?”
“在下是总坛巡囚使。”那汉子顶不住指上湃涌激人的气机,斗大汗珠滴落着急急回着。
“嘿──,很好。”左弓弃冷哼道:“现刻的戒备好像不太正常,是不是有什么事?”
那汉子稍一犹豫了,肩井穴上一阵刺酸便是痛哼了一声,颤着道:“有有人挑上门来。”
左弓弃浓眉一挑,威声低喝着:“谁?”
“听刚刚黄师傅回来说,是一个叫柳帝王的年轻人。”那名汉子显然是学乖了,急急说着:“而且已经惊动了帮主亲自出面。”
柳帝王?那个柳梦狂的儿子?他来做什么?怎也会知道黑魔大帮目前暂设总坛于此?左弓弃不去想及这些,最少这事只有方便自己行事。他冷冷一哼,道:“你们在这地牢里关了那些囚犯?”
“我。”那汉子稍一犹豫,猛轰然耳力叫左弓弃将内力化成一线直贯入:“说!”
骇!
那汉子心头狂震,不只是这一激内力搞翻腾着五腑六脏,而本身后这人武学成就赫然高到足以将内力自口中化成一线似针。
若持手相斗,岂不是大剑伤人于无形无识中?
背后这人的身份倒底是谁他可不想知道,也不敢知道了。目下聪明人就是说该说的话。
“有间房里是活囚房,里面四个人物为本帮护法的顾道人、牛和尚、舒会儿、曹疑。”
左弓弃的脸色似乎一沉,哼道:“他们为什么被关?”
“这在下就不知道了。”
左弓弃眸子一闪,又问道:“好,相信你这回。另外呢?那关了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