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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保皇一派则是得了成惠帝的旨意,抓住机会追讨姜宗林的罪责。
“好了,在朝堂上吵吵嚷嚷成何体统?”成惠帝见火候差不多了,闭了闭眼睛,出声制止众人的议论,直接点名道,“郑将军,你如何看?”
覆手立在众人之前的郑将军被点到名,神情微微一顿,才上前一步道:
“定远将军叛国一事虽有蹊跷处,但其声称带着它卡拉回京复命,却在半途失踪,弃重要罪犯于不顾,的确是有违常理,令人不得不深思其真实用意。”
“陛下,天下百姓有人疑虑那是常理之事,臣不敢妄下定论。”
老狐貍!
成惠帝仅仅得到一个圆滑之极的回答,并没有得到自己预料的答案,多少都有些不满。
“那依你之见,此事应当如何应对是好?”成惠帝不甘心,愣是要让郑将军说一个法子。
郑将军自知已经被成惠帝瞄上,若是姜家彻底倒台,下一个清算的对象必然是他们郑家,所以更不敢轻易下论断,以免过早被抬上明面被针对。
“臣只是好奇,那本账册原本究竟在何处,若是陛下能早日得到原本,想必也不会再如此头疼了。”
郑将军只是提起就快要被众人遗忘的账册,那本据说载满姜宗林叛国罪证的东西。
成惠帝皱眉,看向苏培英,苏培应冲他微微摇了摇头。
成惠帝沉默片刻,再道:“今日朕已乏了,若无本再奏,今日便就到此吧!”
说着便拂袖而去。
刚刚还在朝堂上争论不休的众臣突然全都停了下来,面面相觑,满面愁容。
这天,终究还是要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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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杯盏被成惠帝挥至地面,发出好大的声响。
“那账册为何还未寻到?究竟毁掉没有?”成惠帝暴跳如雷。
好不容易逮住了姜宗林把柄,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为自己多番辩解,还找到了能脱身的法子,捉住了塔卡拉,便能证明他并非有意叛国,这是成惠帝并不想看见的结果。
苏培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奴家已经派了第三拨人去寻那账簿了,可惜那账簿如同人间蒸发一般,不见踪迹,许是……许是……”
“是什么?”成惠帝呵斥问道。
“许是已经被人劫走了。”苏培英声音甚小。
“好啊!这等小事你都做不好,你还有脸待在这儿?”成惠帝把手边的奏折扔在了他的脸上。
“是是是,奴家这就继续去寻!”苏培英站起身来,正准备往外走去。
“你给我回来!”成惠帝喝止,“姜宗林的踪迹呢?寻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