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家产虎视眈眈。
而秦慕铭,这名字乍一听老气横秋,但秦慕铭的性格却和秦绍完全相反。
秦绍深沉,他外放;秦绍冷漠,他似火。
当时温炳兰能上位,秦慕铭功不可没。
他自小便被温炳兰调教了一身谄媚的功夫,秦老爷喜欢得不行。
夜里十二点左右,我关了电脑打算睡觉,刚躺下便听见客房的门打开了,秦绍的脚步声距离我越来越近。
“姜薇,帮个忙。”他在门外说。
我当时穿着卡通睡衣,形象幼稚又白痴。拉开门,秦绍穿着白色浴袍,领口半开不开若隐若现,仿佛在故意勾人。
我的目光赶紧掠过他的胸口,我问:“怎么了秦先生?”
“帮我把衣服洗完烘干,再熨平。”
我皱了皱眉,这都半夜了!
他似乎看出我不情愿,问我:“嗯?”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能说:“好的老板。”
秦绍笑了,我听见了。
秦绍从前不住这里,确实没有换洗衣服,浴袍都是全新的。
我把他脱下来的衣服拿到洗手间里,认真看了一眼洗涤说明,庆幸自己机智,没有直接把他们扔进洗衣机。秦绍的衬衫都是高定,钱多钱少暂且不提,洗坏了很难修。
然而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与我而言最让我震惊的是,秦绍要洗的一堆衣服当中,竟然有贴身的!
他黑色的四角裤。
给男人洗内裤的女人一般有两种,要么是这男人的妈,要么是这男人的女人。
贴身的衣物就好像更贴近一个人的心脏,一旦碰了,暧昧程度只能直线上升。更何况我们两个人,真刀真枪地办过那事儿。
水龙头里的水哗哗哗地流个不停,我冷静许久,到底还关了水,兑好洗衣液揉搓起来。不管他是不是故意的,我就当他是喝多了,明天一早就全都忘了。
但我失算,第二天一早秦绍起床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喊我,我把所有衣服收好给他都送过去,本想放在门口,没想到他突然打开门。
“怎么不送进来?”秦绍刚起床,平日里梳上去的头发要慵懒地垂下来,平易近人了不少。他问得轻松,我却很紧张。
“怕一不小心,把您看光了。”我低着头,完全没敢看衣衫不整的秦绍,他脸色有些苍白,但心情貌似不错。